的活着。
苏夏真心替她高兴,“团子,你放心,任何时候我都会陪着你的,好的坏的我都会是你的后盾。”
无论发生什么,我会是你的刀,是你手中的剑,为你劈开一条路,心甘情愿沦为你的垫脚石,往上走的跳板。
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直会在。
阮梨明白苏夏,就像苏夏懂阮梨。
阮梨没有去和她辩解她们之间的关系,对她而言,苏夏不止是朋友更是亲人和战友,她点点头,“我准备回阮家了。”
阮梨想着阮家人,“夏夏,陈蓉蓉不会放过我,我抢了她女儿的金龟婿,回去以后肯定有一场恶战。”
苏夏想也知道,“我都准备好了。”
从你和时序进酒店起,我就一直在准备着。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苏夏说:“团子,关键时候一定要保全自己,保证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阮梨轻声:“好。”
雪纷纷扬扬落下。
寂静的深夜里,像是最黑暗的暴裂即将到来,要炸碎这看似平静的夜晚。
苏夏提前到了阮家对面的别墅,这里的主人先前是一名法国艺术家,后来回了法国,这里就空置下来,托了不少关系,苏夏租了下来这栋楼。
她把望远镜和准备好的针孔探头打开,镜头端正的瞄准阮家大门和客厅。
苏夏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都准备好了。”
电话挂断。
阮梨下车,从车库走向阮家大门,输入门锁密码,“咔哒”一声,门应声打开。
阮家大厅灯火通明。
阮岳坐在大堂,陈蓉蓉冷着一张脸瞪着她,还有阮甜手里拿着的皮鞭,那是专门用来打阮梨的东西。
阮梨已经不需要忌惮阮岳,从他身前走过。
阮岳眉心跳了跳,喊她,“阮梨。”
阮岳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帘遮掩了大半,仍然遮不住窗外飞舞的树影,雪花纷纷落在窗上,结成浅浅的一层薄影,他就那么坐着,看着严肃又让人不能抗拒。
阮岳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阮梨面前,嗓音不怒自威,“你看了今天新闻吗?”
阮梨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是指宋颂,还是——”她瞥向阮甜,意味深长道:“时序。”
时序两个字一出来。
阮甜就炸了,“阮梨,你不要脸,抢自己妹妹的男朋友。”越说越生气,“你就是知三当三,生来就是个贱人。”
大厅很宽敞,显得空荡荡的,阮甜余音似乎还在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