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疑惑地看向金知恩,不是谈的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刀兵相见了?
金知恩笑道:“他说,男的干掉,女的送到他房里。”
袁重惊讶地问:“他自己要俩?”
金知恩不屑地说:“看能的他,老娘弄死他。”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说话如此粗俗?”
“我说话粗俗,还不如你俩干的粗俗呢。”
袁重心里一跳,我靠,这小东西都看见了?
说话间,两个海盗已经提刀走了过来。
一个伸手来抓袁重衣服领子,还喊了一句。
袁重没等他的手伸过来,一巴掌扇在他脖子上。
那汉子就软塌塌地歪在甲板上。
另一个汉子吓了一跳,惊异地看着地上的汉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金知恩趁他发愣,一脚踹在他的裆下,任他疼的在甲板上翻滚。
嘴里还骂着:“让你吗的拽老娘衣服。”
那一边,连花芯已经提着那海盗头目的脖领子,往这边走过来。
众海盗围在旁边,只是大声叫嚷,没有敢往前冲的。
连花芯将海盗头目扔到袁重脚下,大声对他说了几句。
结果海盗头目刚想辩解,却不防被金知恩一脚踢在嘴上。
他翻倒在甲板上,满嘴的鲜血。
袁重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在哪学的呀,这是王室出来的?
跟街头混混差不了多少嘛。
连花芯砸吧砸吧嘴唇,
“你踢他干嘛?待会让他开船去岛上呢。”
金知恩不在乎地说:“海盗嘛,不打服他不听话。”
袁重挥挥手:“让他们去开船吧,再准备点好吃的来。”
说完,顺手抓住一枝射到面前的利箭,反手扔了回去。
一个站在高台上的海盗,咽喉中箭,从上面摔了下来。
众海盗大声惊叫了起来。
连花芯拽起海盗头目,大声吩咐了几句。
满嘴是血的大汉,只是连连点头。
木船掉头往一个方向划去。
袁重也不知道东南西北,在茫茫的大海上,
没有指南针,就啥方向也别想弄明白。
他们三个人站在船头,迎着海风,看着海景,还聊着天。
根本不把几十个在身后站着的海盗放心上。
期间,连花芯还走下船头,随手就提了一个汉子,走回去。
让他跪坐在甲板上,讯问这是哪里,船往哪个方向开,将要去哪里等等问题。
唬得一众海盗目瞪口呆。
连花芯来抓人时,那个被抓的汉子,连躲避都不会了。
海盗们按照吩咐,将饭桌摆在甲板上。
三个人围坐在桌子旁,开始吃起来。
袁重还弄了坛子酒,喝了几口,感觉还行。
海盗们纷纷散开,坐的站的满船都是。
几乎所有人都是一个动作,瞪着大眼,呆呆地看着三个家伙旁若无人地吃喝。
他们互相碰杯,庆祝劫后余生。
连花芯还感叹着,道边先生的离世。
她不说还好,立刻引起了袁重的不满。
“当时跟道边那老头处的还不错啊,怎么忽然就跟老子不共戴天似的?”
连花芯感叹道:“先生那是为了东阳着想,不能让你这个祸害上岸呢。”
袁重瞪眼道:“你说谁是祸害,老子祸害你了...”
说道这里忽然哑了。
连花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不说了?说下去啊。”
金知恩使劲点着头说:“就是,袁重说说,咱们怎么祸害她了。”
“你闭嘴!”
两个人同时冲她喝道。
金知恩低头扒拉着螃蟹,嘴里嘟囔着:“就知道你俩是一伙的,哼,狗男女!”
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