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再不理她,转身就走。
小谷子、都彪、白羊三人,迅速跟上,消失在了殿门之外,只余满是狼藉的大殿和伤者。
千鹤公主被气得再次喷出鲜血,晕了过去。
刚才,上官诺跟她的距离近在咫尺,她差点压抑不住自己出手的欲望。
白羊始终在她身边凝神戒备,她晓得就算出手,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上官诺前脚刚走,董管事便急匆匆地赶来,看着昏迷的公主,横七竖八的侍卫,以及破损的大殿,骇得声音颤抖:“来人呐、来人呐,快去请御医,快去请御医...,小段子去报官,快去报官...”。
偌大的公主府,被他指挥得鸡飞狗跳。
始作俑者驸马爷上官诺,则躲在书房里,惬意啊地喝着茶水,捧着书。
就算知道事情是他干的,也没人敢来打扰。
公主殿下醒来后,便将事情压了下去,既没让请御医,也没让报官。
“家宅不宁,被驸马羞辱”,她千鹤公主还丢不起这个人,怎么会主动向外声张?
反击行动比想象中还要圆满,上官诺甚至不用去面对老丈人的责难。
他不是老好人、更不是窝囊废,做不来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的事,面对恶意,最有力的办法就是回击回去。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社会上的行事准则尚且如此,夫妻之间的事更不能示弱。
如果在最初不能占据强势地位,他敢打赌,以后羞辱和暗算会连绵不断到来。
甚至,不知不觉中脑袋顶就绿了。
虽然,从来没有将千鹤公主当成妻子看,可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夫妻,明媒正娶拜过堂的那种。千鹤公主若是闹出幺蛾子,他肯定不能无动于衷。
不尊长辈、谋害亲夫、戴绿帽子...,都是上官诺的底线。千鹤公主已经碰触了前两条,令他忍无可忍。
入夜,杂乱的公主府终于消停下来,府外的守卫比平时多了两成,巡夜的队伍打起精神不敢停歇,生怕再出了什么纰漏,惹怒董管事。
书房附近,比往日还要安静,路过的下人,都会忍不住放慢呼吸,不敢如往日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