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张参军请你速速回城议事。”
“蓟县?”刘封一怔,猛然一凛,“蓟县至今还未被贼军攻破?”
周处忽然大叫道:“殿下,这次看来不出兵是不成了,快回城吧!”
几人赶忙上马回城,一路上猜测着蓟县的情况,鲜卑军自代郡分兵之后,秃发树机能南下攻涿郡进入冀州,秃发寿阗东进取渔阳和幽州东部,涿郡和渔阳郡已被鲜卑军占领,夹在中间的广阳郡郡治蓟县还有人来求援,实在让人意外。
从邺城来到中山之后,便一直忙着对付秃发树机能,对于幽州的情报几乎一无所知,都是从鲜卑降军处得来的,蓟县距离渔阳并不远,如果鲜卑军没有攻下蓟县,势必不敢冒险东进攻打右北平等地,照此来看来,鲜卑主力极有可能还在渔阳郡,和刘封预料的差了一些。
匆匆回到关内,刘封直奔署衙,见张华正陪着一位面色憔悴的中年人对坐,这人二十上下,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但眼圈微微发青,显然是长期劳累所致。
见张华起身,那人也赶忙站起来,紧张地看着走进来的刘封,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顿时面露喜悦之色,抱着拳的手臂微微发抖,颤声道:“小人田午参见麒麟王。”
“不必多礼!”刘封现在对蓟县的情况极为关切,不等坐下便问道,“蓟县军情如何?”
田午不敢落座,躬身答道:“回禀千岁,蓟县被贼军围困一月有余,幸赖全城军民上下一心,同心抗贼,方才勉强挡住,如今器械耗空,粮草不足,正绝望之际,忽闻涿郡贼军败回,魏国破灭,千岁亲自北征,故奉祖父之命冒死出城求救,请千岁即刻发发兵去救。”
“祖父?”刘封眉头微皱,看田午还站着,示意他坐下,“如此说来,是令祖父守城调度有方,才保住城池不失,不知令公何人?”
田午局促坐下,小心答道:“祖父名讳豫,字国让……”
“田豫?他还活着?”
田午屁股刚挨到椅子上还未坐稳,见刘封惊呼一声猛然起身,也赶紧跟着站了起来,不安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