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明日一早便去增援。”
满伟也知道毌丘秀之言不差,但他为毌丘秀设谋取东阿、钜平二地,也想占住土鼓山之后与姜维一战,未料姜维不在城中留守,竟先一步来到土鼓山,心中有些急躁起来。
毌丘秀见满伟满脸焦急,黑眼圈布满眼睑,心中叹息,劝道:“满将军自昨夜厮杀以来,已经一日一夜不曾合眼,还是先养足精神,方能领兵交战,否则一病不起,岂不更为力不从心?”
满伟一声轻叹,正起身准备离开,忽然外面一阵嘈杂之声,却见士兵带着几名败兵快步进来,不禁脸色大变。
亲兵忙道:“将军,大事不好,方才有汉军假扮援兵进入钜平,被他们赚了城池。”
毌丘秀大惊,疾步上前仔细问话,才知道汉军正是假扮泰安援兵,以自己的名义骗开了城门,气得咬牙跺脚,悔恨无及,抚额长叹道:“唉,悔不听将军之言,误了大事。”
满伟跌坐在椅子之中,言道:“为今之计,只好等明日一早全力攻取钜平,方可挽回局面。”
毌丘秀自知计迟一步,心中懊悔,大声道:“即刻传令三军整备,连夜攻钜平。”
“不可,将军稍安勿躁!”满伟赶忙拦住了毌丘秀,“连夜出兵,危险极大,此时将近半夜,不易攻城。”
毌丘秀道:“方才逃兵已报,汉军不过两千人,何惧于他?此城矮小,吾分五千兵足以夺回城池。”
满伟摇头道:“那姜维诡计多端,既诈取城池,料想还有防备,若是沿路设伏,岂不危矣?既然吾军将士疲惫,且等明日大军来到,兵卒养精蓄锐,再去攻城未迟。”
毌丘秀急道:“若是姜维连夜增兵,又如何?”
“唉——”满伟一怔,也是无计可施,顿了一下言道,“汉军刚取钜平,必有防备,不如等明日五更再出兵,一来守军防备松懈,二来军士也好歇息一阵,待汉军未至,正好天明之时一鼓作气夺城。”
“此计甚妙!”
毌丘秀也觉得满伟之计稳妥,旋即传令三军休息准备,明日五更出城,同时连夜派人向毌丘俭报信,请他尽早派兵增援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