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蹄质过厚,这便是饲养不得法所致,而头额宽大却是漠北马之形态,便说明此马并非大宛纯种。”
刘封几人不由转头看向白马,原本觉得一匹神俊的良驹在这人说辞下变得有些笨重臃肿,面相也显得难看了一些,不再像原先那般完美高大。
文鸯冷笑道:“照你说来,这白马也不堪大用了?”
“倒不尽然!”那人摇头道,“此马生命力极强,能够在恶劣条件下生存,然在战场上腾跃驰骋,则差了一些,故而才算中上。”
文鸯也不擅长相马,无法和他争辩,转头问道:“那阁下这匹瘦马如何?”
那人粗重的眉毛一挑,自信笑道:“在下这匹马,个头虽不算最大,却模样清秀,耳短颈长,蓍高胸窄,奔腾之中,后肢显刀状,乃是纯种的西极马。”
“哈哈哈,说了半天,今日我才知道,这样瘦高的马才叫大宛马!”文鸯不由冷笑连连,西极马也叫大宛马,见那人自夸自卖,更加不屑,反正大家都不懂,任由他胡说了。
“小将军此言差矣!”那人闻言摇摇头,收敛笑容,正色道,“西极马是叫大宛马不假,但大宛马却不能叫西极马。”
不等文鸯反问,那人继续解释道:“中原人普遍不知,大宛马其实有天马和西极马两种,天马乃是神物,可遇而不可求,普通人更无法驯服骑乘,只有西极马能被人所用,故而人常以为西极马便是大宛马。”
“而这匹马!”那人眼中泛起了亮光,一股自信和自得压抑不住地流露出来,“此马是在下在天山一带潜心搜索一年多才得到,驯服也颇费了一番周折,要在战场上深入敌阵斩将夺旗,非得此类神骏不可。”
刘封闻言不由心中一动:“不知当年的赤兔马是否便是纯种的西极马。”
赤兔马也是董卓在西凉的时候得到的,应该就是从西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