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也看看,吾等治军之能!”
说到搜罗人才,何晏最有发言权,当先开口道:“散骑常侍应璩,博学好属文,善为书记,曾以诗以暗讽将军,可拜为长史。”
曹爽闻言一瞪眼,不悦道:“这应璩胆敢讽刺本将,如非但不加以阻拦,反而举荐于他,是何意也?”
何晏笑道:“应璩其言虽有讽刺之意,却词句谐合,并无谩骂之词,世共传之,吾料他不过是博个名声罢了。若将其擢用,便显将军之宽仁,秉公忘私,如此天下有识之士,岂不慕名来投?”
“哈哈哈,还是平叔智计高明,”曹爽听得一阵舒爽,方才的气氛也随他的一笑而变得轻松了许多,摆手道,“好,明日就将应璩调来大将军府,以为长史。”
见曹爽终于露出了笑容,李胜胆子也大了些,笑道:“说起征辟之事,属下却想起一人来,此人竟敢耍弄蒋太尉,成为一时之笑谈。”
何晏一听便知道李胜说的是谁,叹道:“阮嗣宗生性高傲,志向清远,乐天安贫,岂能是这些俗吏能让其动心的?”
能让一向眼高于顶的何晏叹服之人,曹爽也来了兴趣,追问道:“发生何事?”
李胜言道:“此人名叫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人。人言其俊而淑悦,蒋太尉便命王默征辟阮籍为掾属。阮籍写《奏记》送至邺城南门外,将书信交于守卫。蒋太尉得书,却以为阮籍不过谦恭之词,反派人出城去迎,却不料阮籍早已回乡,太尉大人因此勃然大怒,也成为一时之笑谈。”
“哈哈哈,人人都道这蒋济老儿才策谋略之甚,却不料竟被区区一名儒子所骗,真是痛快。”曹爽闻言,不由拍着大腿一阵大笑,一想起蒋济那张古板深沉的老脸气急败坏,就觉得爽快至极,指着李胜说道,“此等妙事,怎不告知于我,后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