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方惊恐万丈,老太爷竟要借他人头一用。
“老……老太爷,我曹方对皇甫家兢兢业业,忠心耿耿啊。几十年如一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为何要杀我?”
皇甫雄老脸阴沉:“你今日所犯之事,给我皇甫家造成的危害,就算你再大的功劳也无法弥补,杀了你也不够。”
“你之罪,其一,为我皇甫家招惹了惹不起的强敌,导致我皇甫家无数精锐惨死;其二,蛊惑圣子等人抢夺宝伞,从而纷纷丧命,使得我皇甫家面临圣地等宗门的问责危机。”
“如此重罪,你不死,谁死?让老夫去死吗?”老家伙大吼,怒目圆睁。
曹方大叫:“老太爷,蛊惑圣子去抢夺宝伞,这是家主的命令啊,我……”
“砰!”
皇甫雄铁爪猛然拍在曹方脑门上,喊叫声骤然停止。
接着,曹方嘴里、鼻孔里、耳朵里纷纷涌出鲜血。
家人们噤若寒蝉,面色苍白,吓得众人一片死寂。
皇甫雄面无表情,朝皇甫颂吩咐:“把人头装了,随老子去腾龙大酒店,请罪!”
“啊,请罪?”皇甫颂脸色难看了:“爸,这么晚了……”
“就是半夜你都得给老子去!”老家伙怒吼,煞气滚滚。
“是是。”皇甫颂吓得冷汗直流。
很快,皇甫颂让人将曹方的脑袋装进一个盒子里,跟着皇甫雄乘车一起赶往腾龙大酒店。
皇甫雨云挂念她的琉璃宝伞,也跟着一同去。
路上,皇甫雄冷着脸道:“雨云,你给爷爷具体说一下,当时他抢走你琉璃宝伞的情况。”
“是。”皇甫雨云想起当时的情况,俏脸凝重无比:“爷爷,当时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详细的情况说完,皇甫雄老脸更加凝重,惊叹不已:“这才是真正的妖孽啊,不愧是她的儿子。”
“爸,你是说,那狂妄的小子真是馨兰夫人的儿子,不是冒充的?”皇甫颂插问了一句。
皇甫雄狠狠瞪着皇甫颂,恨不得拍死这个蠢儿子:“老子要是还有第二个儿子,皇甫家的家主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蠢货。”
皇甫颂:“……”
“如此妖孽天才,他有必要冒充别人吗?除了馨兰夫人的儿子,还有谁能如此妖孽优秀?”皇甫雄老脸铁青地吼着问:“他表现出来的实力,有可能是超武王。”
“嗡!”
皇甫颂和皇甫雨云都惊呆了,大脑嗡鸣,一时间陷入空白。
“超……超武王?”
皇甫颂声音颤抖,背脊阵阵发凉。
二十多岁的超武王,这特么太惊世骇俗,如果不是自己老爹说出来,他打死也不会信。
“还有那位蝉婆婆,你以为她背后之人简单吗?”
老家伙越说下去,皇甫颂越是心惊肉跳。
皇甫雄闭上老眼,想起蝉婆婆背后那位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他才是一阵心惊肉跳。
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嘎……”
正这时,车子突然刹车停下。
腾龙酒店到了。
酒店外面设置了警戒线,到处是巡察。
这里发生众多命案,自然少不了巡察来收场。
老爷子让皇甫颂去询问情况。
皇甫家的家主,巡察自然认识,领头巡察急忙客气相迎。
“罗队长,里面什么情况?”
罗队长苦笑摇头:“家主先生,我们只是负责外围警戒,里面死的人都是武者,我们没资格去处理,龙卫在里面处理呢。”
如今的龙卫和以往护龙阁的龙卫已经不同。
他们直接官方培养,受国主和内院节制。
“凶手呢?龙卫抓了吗?”皇甫颂心里隐隐期待龙卫能教训一下嚣张的某人。
罗队长还是摇头:“听说有一名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