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七点点头,道:“好”,那阿彪道:“大侠放心,你替黎兄弟报了仇,拿了此人,既然大侠有托,我们必然做到,若是我们刘大人非要用刑,我替她挨便是。”
风流微微颔首,接着道:“她在前面的屋子里和院子里的地窖里藏有不少赃物,捉贼捉赃,错不了的,咱们走,我和你们慢慢说。”
风流便和佟七、阿彪二人,押了盗通天回到她所住屋子,盗通天腿脚受伤难以行走,佟七便和阿彪架起了她行走。一路上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风流简单向二人讲明了原委,二人这才深信不疑。佟七也道“难怪咱们这些时日跟踪线索的时候,总感觉追踪着的,一会是个女子,一会又是个老头,这下终于真相大白,黎兄弟也终于可以安心了。”
回到盗通天住处时,只见涛涛正翘首以盼,见了众人,忙迎了上去,道:“佟叔叔,阿彪叔叔”,佟七点了点头,道:“你怎么来了,不过听这位大侠说,你可立了大功呢。”
风流指引着佟七和阿彪,将盗通天屋子内被她从床下拉出来的一箱子财宝给搬了出来,又跳回地窖之内,用布条绑了地窖之内的一箱财宝,佟七和阿彪在地面之上给拉了上来,三人又仔细搜查一番,再未发现别的赃物。
当下把两箱赃物都放在了盗通天的独轮推车上,又将盗通天也放了上去,堪堪放得下,接着又将地窖盖好了盖子,用稻草遮掩好,把盗通天的房门也虚掩了起来,然后阿彪推了独轮车,直奔州衙大牢而去。
风流带着涛涛也跟了上去,一行人逶迤而行,直押了盗通天关入大牢。
风流也有幸到唐州城大牢一游,只见用来关押盗通天的是一个独立的牢房,被隔了开来,牢房的柱子都是精钢所制,与寻常监牢的木柱相比,自是坚固百倍。盗通天押入大牢,双手和右腿都戴上了重重的镣铐,然后佟七唤来牢医,给盗通天接上了断骨,用木板给固定着,想必没有一个月是难以恢复,而且日后只怕走路也再不能自如——如果她以后还有机会可以被放出去走路。
盗通天全程一言不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关押妥当之后,佟七又将追回的赃物交于库房清点。风流叮嘱佟七,忙完这几日记得去盗通天院落的地窖之内,寻来昔日侠盗的尸身,妥善安葬,佟七应允了。想来地窖之内有寒冰镇尸,三五日之内尸体无恙。
佟七办完了手续,禀告了唐州城知州刘大人,刘大人闻讯,亲自赶往监牢巡视,见是一女子,初时还颇为不信,及至佟七和他讲明原委,又述说黎错殉职之事,刘大人只是叹息,道:“真是可惜了,这小黎办事干练果敢,实在是得力助手,本官近日颇为忙碌,又要审理飞贼之案,待来日闲暇,当去小黎家中探视。”
风流点了点头,道:“大人所言甚是,然而我等江湖草莽也颇为忙碌,这样吧,你不是告示悬赏,捉拿这飞贼之人,悬赏一千两白银吗?眼下要兑现了吧。”
刘大人道:“这是自然,本官承诺之事,又盖有官印,昭示了全城,自然算数,不过眼下贼人刚就擒,案情尚待查明,还请壮士耐心等待。”
风流听了顿时不乐意了,虽说这刘大人并无赖账之意,但是若要查明案情,那不知要到何时。此刻黎错不幸殒命,风流想了结此事,给黎错一个交代,可他又无暇在此耽搁,虽说佟七办事尚可靠,但毕竟只是州衙一个官差,不敢忤逆上司。
风流哈哈一笑,道:“刘大人这就不对了,咱们办事讲究一个效率嘛,这飞贼你们追查了数月,只有些许线索,我只消半日功夫,就缉拿归案了,还有追还的赃物,只怕也不下几万两银子吧,我追拿盗通天之际,若是将她就地正法,贪了赃银,又待如何?”
佟七也帮言道:“全赖这大侠出手相助,今日之情形实在是毫厘无差,不然只怕这女飞贼再有半年也难以归案,何况她易容和轻功俱是十分了得,便是寻得了踪迹,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