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过两年不见,竟模样大变。
“就是啊,不是说流放路上极为艰苦吗,我还以为她形容枯犒,成了乡野泼妇!”
怎么也不该是这幅模样吧!
在场的无论是贵夫人,或者是大家闺秀,多数人都是看不惯陆惜月的,今日特意来的这么早,就是想来看陆惜月的笑话。
作为一个曾经与陆惜月起过冲突的人,秦知嫣已然被几个小姑娘围住质问。
“知嫣,你不是说,陆惜月现在变的粗鄙不堪么,我瞧着她容光焕发,有礼有度,像是重获新生了。”
“就是啊,你快点说清楚,这人不会不是陆惜月吧?”
巨大的变化带来的冲击并不是一点点,惹的一众贵女们禁不住开始怀疑陆惜月的身份。
秦知嫣被质问的有些难堪,甩了甩衣袖,不耐烦道:“她就是陆惜月啊,本来就长的不好看,你们难道忘了从前她什么样子吗?”
众人听着,陷入了回想。
随后,齐齐摇头。
说起来,以前只想着陆惜月是个女纨绔,成天招惹那些世家子弟,倒还真没在意她长什么样子。
秦知嫣一时心梗,恼道:“肯定是脂粉抹多了,谁抹脂粉抹多了不好看啊。”
几个姑娘家听着,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脂粉要是有这个效果,脂粉铺子的老板早就成了第一富商了,还轮的到赵家。
这边小姑娘们围坐桌前议论不止,陆惜月坐在侯夫人身侧,顶着众人探究与考量的视线,淡定的和侯夫人搭话。
她们之前在王府的时候见过一面。
淮安侯送礼来庆贺萧云珩成为宁王,侯夫人便一起跟来了。
能与侯夫人做一桌的,自然是身份差不多,或是有亲缘关系的。
“真没想到啊,有朝一日,与陆姑娘还能有重逢的一天,当初国公府被抄家流放,还以为就此永别了。”
侯夫人右侧,穿碧色锦缎的夫人不咸不淡的开口,她笑吟吟望着容貌惊人的少女,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妇人的话里带刺儿,目光直直与她对视。
“韩夫人。”淮安侯夫人皱了下眉,“今日是我家老夫人的生辰,韩夫人你有什么事,不如等今日过去再说。”
被称之为韩夫人的妇人正是平宁侯夫人。
陆惜月看着妇人保养得当的面容,在脑海里思索了许久,也没找到相应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