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最小单位就是这么多人,而且往往三四十人也有指挥。
战场上这么点差距真的很要命,李业的人马冲击之下很快就散了。
而张玉人马始终保持着队形,高下立判,只一战,张家口守军便有些溃不成军。
李业看自家人马打不过,眼珠子都红了,拍马上前充当先锋。
张玉哪会让他得手,也跟着拍马上前,双方激战。
李业年纪轻,本来就不是张玉对手,双方一交手,李业心里就咯噔,暗道:“这厮好大力气。我打不过,须得想办法才是。”
不到三个回合,李业精神一恍惚,突见前方刺来长矛,赶忙身子左倾躲避。
那枪犹如长了眼似的,招数用老,横枪扫去。
匆忙之下李业哪里来得及躲避,被扫中肋骨,身子一轻飞离马鞍。
张玉大喝一声:“拿下!”
李业便被几把长矛指住胸口,束手就擒!
余人见主将被擒,早无战心,纷纷夺路而逃,也有没逃出去被俘的,总之这场战斗以张玉胜利而告终。
张玉哈哈大笑,把李业送进帐篷,刘谦早在里面,见李业被擒,大惊失色。
刘谦道:“张将军打算如何处理?”
张玉冷眼看着李业,道:“这贼厮想要杀害我们,如今风水轮流转,叫他也尝尝被人杀的滋味。”
刘谦道:“不可呀,万万不可。
若真是杀了他,咱们难免要跟李继来个你死我活,世子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放了这厮我心有不甘!”张玉怒道。
刘谦笑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张将军绑着他绑旗杆上一夜,明日送回去,想必李继也不会说什么。”
李业又惊又恐:“尔敢!”
“手下败将,还敢嘴硬?”
李业大骂道:“你们两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没卵子的东西还想侮辱小爷,小爷不怕,敢放我回去,待我聚起兵马,照样再杀回来。
你们若是敢派人来,见一个我杀一个!”
张玉大怒:“你还敢嘴硬,瞧我现在杀了你!”
“谁不杀谁是孙子!”
“嘿?!今日爷爷叫你看看怎么杀!来人拖出去给我斩了!”
刘谦连忙劝阻。
两人骂了半个时辰方止,幼稚极了。
张玉知道不杀他比较有利,但李业一心求死,双方就这么僵住。
正骂得爽利,忽然探子回报,“前方又有一彪人马!”
探子回禀说,前方来了一彪人马,约有千人,张玉心里一沉,急忙命人披挂准备。
李业骂得更狠,张玉不耐烦,用裹脚布把李业的嘴巴封住。
营寨再次出马,双方列阵。
此时天色已经快黑透,来人乃是李继手下偏将。
李继嘱咐他定要把李业带回来,这小将哪里知道高层的事儿。
到阵前听说李业被抓住,登时吓得不轻。
不过他们有一千人左右,对方只有三百余人,有些有恃无恐。
到阵前叫骂道:“你们两个,快快放了我家将军,我家将军大度,不会跟你们计较。”
张玉呸了一口唾沫,道:“你算什么东西?
想要李业,那就叫你家大将军过来讨人。”
小将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不放,待我踏军寨,尔等皆死无葬身之地。”
张玉哪里吃他这套,舞着枪就打过来。
小将也丝毫不怵,喝令队伍立刻进攻,他也生怕李业出什么问题。
双方厮杀一起,很快天色黑了,谁也看不到,打起火把继续打。
这个时候,千人的优势荡然无存。
因为此时天黑后,很多人都有夜盲症,根本没办法打夜战。
况且夜里打仗,哪里有光亮哪里战况就更激烈些。
黑暗处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