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来,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腿疾也没犯过,甚至,世子爷连女色都戒了。”
朱棣皱眉,孟善怎么连这种事儿都知道?
孟善却浑然不觉,把暗香与周星月的事儿说了,大夸世子爷八风不动,坐怀不乱,有古大将之风。
这事吧,其实不但孟善知道,就连其他北平府的人也都知道。暗香是周老爷送给他的婢女,周星月是自愿卖身,然而对这两个人朱高炽始终没碰过。
只要是老司机,只需要大眼一看就知道。孟善就善此道。
按照道理说这些事儿大将不需要关注,但大家在外面拼杀,为了你朱家大业,你作为留守北平的世子,居然喝酒玩女人,大家当然不乐意。
因此见到朱高炽并无这个意思,众将都十分欣喜。
朱棣却是想岔了,暗想:“这逆子居然连女人都忍住不碰,看起来是真有大毅力。其心不小啊。”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朱高炽谈不上清心寡欲,但对大多数美女,他也只是单纯欣赏,跟她们上床胡搞八搞,他却没那份心思。
他的心里时刻都想着自己的命运,焦虑至极,哪有心思搞那些破事,他恨不能天天喝枸杞茶保命。
众人听完夸赞,大多数还是不信,尤其是朱高煦,他怀疑孟善说的是另外一个人,但他没证据。
说了半天,孟善口干舌燥,猛拍额头:“王爷恕罪,光顾着说这些话,倒把正事给忘了。来人把煤炉抬上来。”
朱棣见众人抬过来个古怪东西,还是铁做的,十分不喜,“如今正是打仗时候,怎么能把钢铁浪费在这等事物上?”
孟善摆弄片刻,又命人敲掉墙上两块砖,给炉子装上烟囱,随后将点燃的煤球放进去,不到片刻功夫,这屋子里便温暖许多。
炉子上放个水壶,用铁皮敲出来的,不一会儿咕嘟咕嘟水便烧开。
孟善笑吟吟地拿出几个样式极为古怪的杯子,材质也颇为特殊,给众人沏上茶,又装壶热水,重放炉子上。
“王爷,这就是煤炉的用法。”
朱棣道:“一日需要几块煤?”
“普通人家有三五块足够,大约需要五六文钱。”
“五六文?”朱棣瞪大眼珠子。
“世子说,煤矿行业必须掌控在官府手中,这是我们主要能源。因此煤球出售也极为便宜。他说这是什么惠民工程,哪怕赔本也得做。”
朱棣冷哼,“收买民心!”转念一想,这或许跟漏泽园类似,都是国家的福利工程,不过漏泽园差不多快废了,这个项目会不会黄他也没把握,至少现在对北平府的稳定极好。
这炉子烧一会儿,哪怕是朱棣也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实在太过好用,这么大的屋子只用一个就能这么温暖,而且也不用害怕四处飘散的灰。
孟善把这炉子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朱高煦不以为然,说这不就是个铁皮炉子么,要做简单得很。
孟善苦笑:“二公子,当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世子爷说,这炉子看似简单,其实很难,内里的耐火砖极难调配。”
“耐火砖?”
“二公子请看,炉子内壁这一层其实是耐火砖。若是不加,炉子可能会被烧化,若是加得厚了,也就没那么暖和。”
朱高煦没说话,暗道这呆子大哥什么时候还懂工匠上的门道?
孟善又把杯子举起,对朱棣说:“这也是世子开春前主推的瓷器。这瓷器世子命名为骨瓷,烧制技术是秘密,其特点就是薄,而且十分耐摔。”
果然这杯子的特性叫众人大开眼界,想那瓷器十分脆弱,摔在青石上早就四分五裂,这杯子竟然弹了几下完好如初。
朱高煦皱眉道:“这瓷质地如此之差,有人要么?”
“二公子说的是,这种瓷器本来也不是给达官贵人准备,而是中等阶层。要的就是量大管饱。世子还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