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清月倒是很高兴余穗这么快就来给答复。
她跟余穗说,明天会帮着把报名表格拿回来,需要什么材料,最好在一个月内办好。
余穗:“还需要什么材料?”
蓝清月:“小娥说她中学毕业?那毕业证书肯定要的,如果以后能正式读书,户口本也要,本来要有单位介绍信,但是她现在没有,就是我这边看见了户口本,我给她出介绍信,所以户口本你还是得给我。”
余穗嘴上:“好的,我会准备好”,心里:“麻烦了!毕业证书户口本的话,还得和李阿芬要。”
现在夏凛生不给那十五块了,李阿芬有多不爽,余穗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
这要让李阿芬去拿出毕业证户口本这些东西来,最后是为了去读一个不确定未来的学校,那说不定李阿芬宁可夏小娥回家,也不愿意给。
余穗宁可给夏小娥读书,也不愿意把那个钱给李阿芬夫妻俩的。
所以该怎么办呢?
为着这个烦恼,余穗回到家都在想这个事。
该怎么让李阿芬心甘情愿地把这两样东西寄出来呢?
想了大半晚上,也没想出好主意,突然地,余穗又记起了夏凛生说的,乌苏特意跑到家属大院去说手臂痛的事。
这手臂,到底又是表示什么呢?
是提醒她小汤圆的问题吗?
可是会发生什么问题呢?
这事儿,彻底把余穗给整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头痛起来。
越痛越睡不着,喉咙也痛,直在床上煎鱼似的翻滚了大半宿,似乎天都要亮了,才有了睡意。
这导致第二天,余穗都起不来。
大概八点了,夏小娥来外头敲门:“大嫂,大嫂,你还好吗?汤圆儿饿了,得喂奶了。”
余穗这才醒来,只觉得头重脚轻,好想再躺一会儿。
但是房间外头已经传来了小汤圆的哭声,很大声,很伤心。
没办法,必须起来。
余穗坐在床沿上醒了半天神,重重地打了两个喷嚏,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对劲。
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口罩给自己戴上,余穗才去开门:“小娥,我好像感冒了,很不舒服。”
夏小娥马上急了:“啊?大嫂,那怎么办?你之前说你要是病了就不能给小汤圆喂奶,那,那我要怎么办呀,奶粉他不是很肯吃。”
她是真着急,眼里都是无助。
毕竟在首都这个地方,除了余穗,她没人可以依靠。
余穗还得安抚她:“应该问题不大,我今天先喂小汤圆,但要是我需要吃药的话,可能就不能喂他了。或者……就趁这个机会,给他戒掉母乳,反正现在他肯吃粥了。”
“啊?但他习惯早上晚上要吃奶的,他吃不到会哭的。”
“没办法的。小孩子总要经历这一遭。孩子给我,你先去帮我晾一点温水,我喉咙实在很痛啊。”
夏小娥还是很听话了,马上去准备了,还把早饭给余穗摆好。
但余穗也没有什么胃口,喝了一碗白粥,想到自己没有请假,学校管理严,会扣很多积分,还是出门去学校了:“小娥,我去一趟学校,如果我不舒服我就会请假回来了。你先带好小汤圆吧。”
“好,知道了。”
没成想到了学校,教室里咳嗽声此起彼伏。
有人在说,最近流行感冒,大部分人是在前几天的大课上被感染的,这不,开小专业课了,就发现感冒的人多了。
余穗全程戴了口罩,本来想尽力撑着,但是到中午的时候,余穗就感觉自己完全坐不动了,身体也一阵热一阵凉,应该是发烧了。
余穗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校医那儿看病,不长的路,她都觉得自己走得累到不行。
校医都看不过眼了,说:“同学,你体温挺高,三十九了,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