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好不好:
“可就算不是你,也一定与你有关!谢伯礼把一封信给我看了,信上写得明明白白,都是因为我拜一个精神病医院的女人为神才搞出来的,现在县委的所有人都觉得我没有无产阶级思想,竟然还专门听你个精神病的,给你上供,对你跪拜,操你娘!这种隐蔽的事情不是你说出来的,还会是谁?我拜你除了你知道还有谁!你不就是因为我没有给你送东西报复我吗?你个婊子!”
可是,孙建东说完,余秋的目光,就转向了赵阳刚。
因为,一开始,孙建东被余秋指点得到官位后,就感激涕零地对余秋跪拜了,当时在场的是余科,可余科早就被抓起来了,估计都快判死刑了,所以不可能是余科去写什么人尽皆知的信。
除此以外,只能是余科被抓之后,接替着给余秋跑腿的赵阳刚了,后来孙建东来见余秋,都是在房间里行跪拜大礼,看见的,可只有赵阳刚。
所以,那个把他们之间这些隐蔽之事说出来的,是赵阳刚咯?
赵阳刚本来还在死命降低存在感,但当他接收到余秋那阴森森的目光,顿时一凛。
他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不是的!”
可是余秋生性多疑,此时不禁气道:“我都还没问你就这样说,那铁定是你!”
既然余秋说了是赵阳刚,有火没处发的孙建东就也认为,一定是赵阳刚。
孙建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到赵阳刚身上,打了起来。
赵阳刚想分辨,但是孙建东在即将丢失声誉、丢失官位的恐慌中,哪里要听解释,只抓住赵阳刚就是打。
关键余秋也很气,孙建东是她赖以生存的官员,你特么把这些事写信说出来了,等于是断人财路啊。
那她也得去打,手插不进就用脚踢。
打就完了。
三个人扭打作一团。
赵阳刚也发火了。
特么的这都是些什么事!
当初余秋还是他从市里的精神病院押解回来的呢,一开始只要她逃跑,他们几个护工就得把她抓回来打一顿,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被余秋捏在手心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