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并不怕,总要帮着乌苏一起抓贼的。
余穗:“就算是团伙,也还没有嚣张到敢当众伤人的地步,要不我在这儿,你去喊警察。”
乌苏瞪她一眼,却朝包厢里大喊一声:“都下来!我女儿是孕妇,你们不帮忙,还让我女儿一个孕妇抓贼吗?好意思吗?”
女儿?!
余穗不禁看向乌苏。
但乌苏严肃着脸,丝毫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
余穗住的这个包厢除了余穗和乌苏以外,另外三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个大概五十来岁的眼镜男人,此时被乌苏这么一喊,他们才缓缓地爬下铺来。
倒在地上的男人趁着这个变动,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向走廊外头冲出去。
乌苏反应很快,手里那黑乎乎的鞭子一抖,马上有一条东西向男人甩过去:“你给我坐下!你个不要脸的贼!”
破风声过,鞭子从众人的眼前划过,惹来一阵惊呼,众人纷纷避让,就看见鞭子准确的砸在了贼的腿上。
刚爬起来的贼跪了下去:“嗷!你个臭娘们,你用的什么鬼玩意儿!”
那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有伸缩的能力,打到了人,马上缩回到乌苏手中。
余穗都看得目瞪口呆。
乌苏好帅啊!
本来只是借用她那神奇的第六感,现在感觉是请了个女保镖。
赚翻了!
余穗拍手:“阿姨你真棒!”
乌苏转头看看她,眼神竟然很不满,还马上转开去,对着住最上铺的眼镜男人说:“你!你们怎么都一动不动的?这人也偷摸你们铺位了,你们怎么不去叫人来?”
眼睛男人瞟了一眼她手里的鞭子,连忙跑了出去。
地上的贼一手撑着地,一手捂住小腿肚子,忿忿地瞪了乌苏一眼,然后把手里的布包丢回到余穗的铺位上:“还你们了。让我走。别惹事,我们不是好惹的。”
乌苏看向余穗,那眼神是“你看怎么办”的意思。
余穗从乌苏身后探出头:“我呸,你当贼的还有理了,不许走,让警察抓你去劳改!”
这贼长一张很凶的脸,眉头那里是断开的,嘴巴特别大,听见这话,恶狠狠地瞪余穗:“你别后悔!我东西都还你了,你还要怎样?我没偷你的了,警察最多关我几天,看等我出来了,我弄死你个贱货!”
包厢里站在角落的那对中年夫妻听着,不禁连连后退,还向余穗摇手:“哎呀,这这这,姑娘,算了,给他走吧,走吧,这种人怪吓人的呐。”
余穗没理,头伸到乌苏脸边微笑:“哎,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挺好的,你能指哪打哪吗?”
乌苏抿紧嘴看着她,眼神里还是有警告的,仿佛在说,“你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余穗读懂了,却又问:“你感觉我除了家里那个大麻烦以外,还会有别的大麻烦吗?”
乌苏实诚:“那倒没有,都是些牛毛般的小事。”
“那,你给我照他嘴巴子抽,我看看你鞭子的准头!”
“……行吧!”乌苏虽然皱着眉,却一抖手里那根黑黢黢的东西,那玩意陡然长出来一截,直直地伸到贼男的脸上。
贼男猝不及防下,就听见“啪”的一声,脸上已经皮开肉绽。
这下,贼男跪不住了,歪倒在地上,伸手指着乌苏和余穗:“你你!你他娘……”
乌苏手一抬,贼男却连忙捧住脸别过头。
余穗在乌苏身后嘚瑟:“不想再捱鞭子就闭嘴。不然,给你脸上来一下对称疤要不要?”
正说话间,之前那个同包厢的眼镜男人把乘警带来了。
乘警一看见半跪在地上的贼男,一边走过来铐走,一边不耐烦地皱眉:“景断眉,怎么又是你!你说你们这伙人,成天的不干正事,起来,跟我走,倒是长点手艺啊,又让人抓住了,嘿,这次还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