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的了,你要是再生了,我没有第三只手抱呢。
不过娘说,孩子是一定要生一个,不然你抓不住夏凛生的心。
我跟娘说,夏凛生不知道对你多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啥抓不住夏凛生的心,你都能把夏凛生的心攥成泥。
然后娘打了我,说我没看见就胡说八道。
唉,差点就露馅了。
二姐,等过年的时候我再给你写信吧。这次出了一回远门,我发现出去看看真的挺好的,等你给了我两百块,我还是想再找个地方出去看看,所以姐,那个两百块钱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娘呀。
多谢我最好最好的二姐。”
余穗读完了信,眼睛却依然定在信纸上。
余程那些煽情的话她看过就忘了,独独定在了中间描写余秋的几句话上。
四十来岁、好老啊这些描述,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余穗反复看了几遍,脑子里就是会想到上次有人推她入江的事上去。
之前她就曾经怀疑过,什么样的人会这么精准地推她,什么样的人对她那么恨,用排除法想想,似乎余秋是最可疑的。
但因为余秋住在精神病院,同时又有丁莉莉说是四十多岁,这导致余穗把余秋排除了。
而现在余程来信里再次提起,不禁让余穗越发的怀疑余秋。
因为,只有余秋曾经来过这里出手推了她下江水,才有可能出现带着这里的报纸回到老家的事。
余穗越想越可能,马上回到空间,买了几支素描笔和一本素描本,迅速地画了起来。
身为手工博主,画画一向来都是余穗的强项,何况素描还是余穗的童子功呢,小时候就靠这些向偶尔出现的母亲邀功的。
余穗手速飞快地画了好几张人物像。
最后,她选了一张自己最满意的拿着,用纸包了五六个黄梨酥,直奔丁莉莉家。
结果刚到丁团长家门口,就看见韩多米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余穗和他面对面,避无可避,连忙抬手打招呼:“哎,韩队长。”
韩多米脸抽了抽,好不容易挤出一抹笑:“嫂子好。嫂子来找……人?对了,嫂子,我已经在办转业手续,下个月就要回老家了,以后,可能比较少看见了。”
“啊……这样啊,那,改天让我家老夏请客,咱送送你。”
“好啊。那我先去办点事,你……忙,你忙。”
韩多米说完就快步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