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丁莉莉和自己同仇敌忾,余穗放心了。
她这么积极地来看丁莉莉,当然是有原因的嘛。
余穗便又问道:
“还能干什么,他们夫妻就是喜欢什么都在他们的掌心里捏着,夏凛生是方营长一手提拔起来的,他怎么会喜欢呢?所以处处为难他。算了,丁莉莉,我也就只能和你发发牢骚,人家的什么亲戚在中央更加重要了,谁敢得罪那夫妻俩呀。回头我还得准备一份礼送去,看能不能求他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哎,你知道管长青喜欢什么?”
丁莉莉白了余穗一眼:“切,你有没有骨气,竟然还要去讨好她?算了吧!”
“那不然呢?我们现在结婚的事情还捏在她男人手里呢,我有什么办法!我倒是想跟他们叫板呢,要是他们夫妻有什么把柄我能抓住的也行,我一定要搞得他们求饶,但我这不是总不在这里,啥也不了解嘛,我又没有办法抓人家把柄。嗳,你还和他们家有过一段时间接触呢,你给我想想,那夫妻俩,有什么把柄没有?比如……贾营长有没有在外头乱花钱之类,或者别的会引起他们夫妻俩战争的事?”
余穗说着,心虚的眨了眨眼。
好吧,这才是她来找丁莉莉的真正目的。
她得找到收拾那两个贱货的方法。
丁莉莉没让余穗失望。
她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拉住余穗凑近过去:
“哎,还别说,真有!我听二营的营长嫂子偷偷跟人说的,说是贾营长每次买烟,都只到供销社去和一个女的买,买包烟能说笑好长时间!你知道二营营长嫂子是谁?就那个红脸膛的,成天追着人问床上那些事的,可讨厌了,但是整个大院,就数她知道的事情多,她说出来的,肯定是真的!”
余穗秒懂。
这个红脸膛的女的,肯定没少问丁莉莉一些尴尬的事,所以丁莉莉很讨厌这个女人,但同时,她也讨厌管长青家,所以就把这种事说出来。
余穗:“呃……只是说笑……那能怎么样呢?这太算不上事了。”
丁莉莉丢给她一个白眼:“你傻呀,这对别人算不上事,但现在咱们说的是贾营长!管长青管得多严啊,平时贾营长在咱们大院里,遇见女同志那都是要避开的,不敢看一眼,但竟然能和人家供销社女同志说笑,嘿!你想想,要是管长青知道了,会怎么样?”
余穗眼睛亮起来:“打架?”
丁莉莉“哼”了一声:“打架估计打不动,你不知道吧,管长青自从去年大年初一开始,身体就不太好,一开始是咳嗽,肺炎,现在成了哮喘,这么大夏天,家里也不给开窗,说是怕管长青受凉了咳嗽,会哮喘发作受不了。”
“哈!哈哈哈!还有这事呀?”余穗眼睛亮晶晶的。
简直了的,想当年给挖的小雪坑,有的人爬不出来了,竟然还有这个后续啊?
可见这总是作恶的人,自有老天帮忙。
丁莉莉也笑:“是啊,所以现在管长青不怎么出门,冬天更加不出门,省了大院里多少事啊,不然,就凭这个女人一己之力,她就能给整个大院整出十场戏!连我爸都说,得亏管长青现在精力不济,不然,早就因为我和管伟青刚离婚又再嫁的事闹起来了。”
“啧!”余穗咂嘴:“这样的话,她看见我,会不会想打死我?”
“打死你?你什么意思?”
“那个……要说她咳嗽这个事……那不就是前年冬天,她学我站雪地里,才会冻病的嘛。”
余穗刚小心翼翼地说完,丁莉莉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你不说,我都把这事忘记了,对对对,你先是站外头两小时都不冷,哈哈哈,然后,她过几天也去站了,哈哈哈,你这么一说,我总算是把那年的事给想明白了,你要这么说了,我瞧着管长青还真有可能会恨你。”
余穗:“那我不能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