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都算招供了,夫妻俩都下手了。”
孙玉英:“是这么算的吗?这样的话,那就都会去吃官司?”
余穗:“按理是这样,但具体的要看人家公安局怎么办。对了,你说抓了好几个,还有谁?”
“余老九!哎哟,那夫妻两个吵着吵着,陈小凤就说什么……哦,‘现在出了事就怪我,要这么说,那下老鼠药也不是我想出来的啊,你爹他就是该死,多少人恨他啊,余老九也恨他啊,余老九跟我耳边讲了多少次,一包老鼠药解决事情,一包老鼠药送他下地狱,你要这么说,就是他教我的!”
虽然在从孙玉英嘴巴里知道,老章鱼曾经和余老九的老婆有染开始,余穗就怀疑,之前余老九和余穗说的那些话,多半掺了假,但现在听到孙玉英学的这话,眼皮子不禁跳了跳。
果然的,她就觉得,上次余老九说那些话的时候,是有所保留的。
本来她还觉得自己太敏感,但是再结合余老九老婆死的情况,她心里就对余老九产生了怀疑。
余老九,绝对不干净,但不干净到什么程度,她还不能确定。
余穗抿着嘴,心里分析着这些事,孙玉英已经打着哈欠回房了,她追剧似的,总算追完,这会儿才知道困了。
余穗却趁孙玉英回房了,悄悄的出了篱笆门。
村巷里依然有社员一簇一簇的站着,议论这件事。
余穗急匆匆的走到仓库,正好遇到警察押出几个人,向大队方向走去。
公安局的车停在大队部,看来,是要把人押到县城去了。
邹书记和一个高个子警察走在前面,余老九走在最后。
他的手被反绑着,背弓得像虾米,走得特别慢,押解他的警察都不耐烦了。
当余老九看见余穗,他站住了脚,定定的看着余穗。
余穗没避开目光,和他对视。
警察正要过来推他继续向前走,他却向余穗喊了一声:“二丫头,你来一下。”
警察看向余穗,向她摇摇手,示意她不要过来。
但余穗没理,只管走了过来:“老九大爷,你想跟我说什么?”
余老九重重的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