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军营里流传起对余穗的夸赞:漂亮、大方、做的饭菜超级好吃、连给的一颗糖都是跟别人家不一样的,特别香甜。
好家伙,夏凛生的宿舍就连续十几天吧,天天的有人来蹭吃蹭喝。
余穗不介意这些来蹭吃喝,但是——你们这样,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进空间数钱?
郁闷。
但是夏凛生挺高兴的,一方面有人来,他的养伤日子就没有那么无聊,另外就是人人眼里的羡慕眼光,实在是太让人骄傲了。
夏凛生就天天美得不行,有时候余穗在一旁煮饭,他能一边看一边笑,那满足的小样子哦,真是让看见的人会跟着他笑。
余穗本来还觉得自己快变成煮饭婆了,但男人的这种快乐感染了她,让她也变得更加的自信美好了。
嗯!情绪价值高高的。
五月底的时候也,燕子嫂又特意地来了一趟,带来了余穗这几月的工钱,也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县商业局的领导不愿意再批给你假了,六月份开始,你的临时工就算到期了。毕竟冻伤膏药顺利生产了,他们觉得没有理由再用着你。唉,余穗,虽然我私心希望你能留下来,但厂子和作坊都是公家的,我不能假公济私,不过,我给你争取了半个月工资的奖励。别的,我就没有办法了。”
这两个多月来,余穗照顾着夏凛生,完全没有去上班,毕竟是临时工,人家县里做出这个决定,也无可厚非。
余穗坦然地接受了这个消息:“我明白的,谢谢嫂子给我争取了奖金,其实已经非常好了,要不是嫂子给我争取来了这边,那我们夏连长出事的话,我完全没办法,可不就是在家里白担心嘛,现在我还能照顾他,万幸了。”
夏凛生和余穗对视了一眼,眼里的担忧很快闪过,也马上和燕子嫂说起了感谢的话。
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燕子嫂就说起来最近县城的大事:
“你们天天在家属大院可能不知道,前些日子咱县城出了件怪事,不,算是大案了,我表弟是公安局的,说因为一下子抓住了三个拐子,所以交代出了很多事,竟然一下子给县公安局了结了好几个疑案呢!”
余穗正在挂念那三个坏人到底怎么样了,苦于家里天天有人来,脱不开身,这会儿燕子嫂正好提起,她连忙问:“啥,抓住了三个拐子,怎么又说是怪事呢?”
燕子嫂眼睛晶亮,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
“因为这三个拐子,是有人先制服了,再给公安局写信送上门的!哎哟余穗你不懂,拐子和贼一样,躲在暗处,最难抓了,我表弟他们按照信上的地址去抓的时候,都吓了一跳,那三个拐子被捆得跟粽子似的,看见警察过去,都痛哭流涕,说警察再不去,他们就要死了,其实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两只脚因为血液不流通,已经算是废了,得截肢,两个年轻也好不到哪儿去,送到医院,医生说……”
燕子嫂顿住,先看了看夏凛生,再挥手喊余穗:“哎呀这话不好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余穗其实知道她要说什么,但这会儿,还不得不把耳朵凑过去。
当燕子嫂在她耳边说,“那三个人说是被人灌了药,都变成太监了,懂不?”
余穗退开来,故意地摇头:“不懂。三个人变成太监了……什么意思?”
本来夏凛生还在好奇,这两个女人说什么呢,结果听余穗说出这句,他连连大咳:“咳咳咳,燕子嫂,那个,你们说的就是这个吗,我懂我懂,你的意思是,这三人被割掉男人的东西啦?”
燕子嫂一听这话,就捂住嘴笑,还用手指点点两个人:
“你们啊……哼哼,敢当面说这个,行了我知道你们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