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重重地叹了口气:“好,那咱有事说事。夏凛生,要是有个男人,结了婚,老婆怀孩子九个月了,肚子大大的,低头都看不见脚板,这男人非但什么都不帮着老婆做,还出去找别的女人,你说,这样的男人,是好是坏?”
“坏!非常坏!”夏凛生非常干脆地下了结论。
这让余穗心里舒坦了些:“是吧?你也这么认为吧?那你觉得,这样的男人,女人可以跟他离婚吗?”
“离婚?”夏凛生瞪大眼。
余穗又失望了:“怎么,你也觉得,男人都这样了,还不能离婚?”
夏凛生:“不是不是,我是觉得,你怎么一下子跳到离婚了呢?这种情况的,不应该先把那个男人打一顿,打到他这辈子都不敢再做坏事再说吗?怎么一下子就离婚了?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余穗手握着拳,仰头看着夏凛生:“你真这么想?”
夏凛生:“这……不应该这样吗?”
“你呢?你会做出这种事吗?”
“会啊!我肯定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是问你会像那个男人那样吗?”
“哪样?”
“就是老婆怀孕了,还出去找别的女人!”
“我?那你杀了我好了。我要是那样,我帮你磨刀,你杀了我。”
“呸!那你不就是要我死?”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要你死,那你说我老婆怀孕了,还出去找别的女人,你不是让我死?”
“我哪有让你死……唔……”
好好说话呢,夏凛生忽然捧住了余穗的脸,亲了下来。
男人的气息像龙卷风一样,差点把余穗冲晕了,他还食髓知味,技术见长,不但掠夺她的口舌,也掠夺她的神智。
吻又沉又重,辗转反复,直到余穗软在夏凛生怀里,夏凛生才放开她,一下一下地摸着她头发,喘息:
“别说傻话了,要是你怀孕了,我去找别的人,我就是那猪狗不如的畜生了。畜生都懂得爱护自己的妻小呢,有一回冬天,我们在一个林地里执勤,遇到过两只狼想逮一头野牛,但是那野牛也很凶的,用力顶母狼,把母狼顶伤了,
后来两只狼想撤退,公牛就一直反攻他们,那公狼为了保护母狼,就一直缠住野牛,让母狼能够有时间逃走。穗,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不爱护,那是不是连畜生都比不上呢?”
余穗说不出话来。
刚才的感觉,太上头了。
她都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喜欢他,还是只是喜欢他的吻?
还给她讲狼,讲屁的狼啊!
余穗重重地捶了他几下:“说话呢,干嘛亲我!”
夏凛生笑:“对不住,你仰着头的样子,真好看,我……没忍住。穗,我好想你,想得……咳咳,那个,我想着,天气好了,你肯定忙油漆的事,我来帮你弄,你也能松快些,别生气了。哦,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余穗没好气的很:
“还能有谁,要是别人我会生气?蒋文峰咯!我今天一早去给我姐姐家送糕和糖,竟然发现他从隔壁邻居家出来,后来我才知道,那家住着一个寡妇,我还听见蒋文峰和他爹说话,好像蒋文峰常常去找那个寡妇呢。
我姐还怕我娘担心,死活不告诉我真相,只是哭,哭也只说是跟蒋文峰吵架了什么。当我傻子呢,脸上挂两个黑眼圈,怀孕九个月还要提一大桶水给一家子煮饭,洗衣服,明明就是欺负她,一家子欺负她。我看着心里特别难过。我就……觉得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余穗说着,又猛捶了夏凛生几下。
夏凛生照单全收,任余穗捶。
但被捶完了,他声音也沉了:
“这蒋文峰……三年前我见过他一次,正好去有个亲戚家吃席遇见的,那时候好像是你姐怀第一个孩子呢,没啥胃口吃东西,好不容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