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在朝堂上一呼:“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大臣们在台下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大臣祁太保:“这皇上都几天未上早朝,常此下去,江山怕是不保啊!”
王都督也掺和说道:“如今这皇上整日与妃子们莺歌燕舞,左拥右抱,哪还记得这个政事。”
阮太保也说:“前几日望崖县旱灾的奏折我已呈上给皇上,到现在还未见给个回话,也不传我们这些老臣去商量对策,唉……可苦了老百姓。”
张宰相阴沉沉的黑着脸,显然是对皇上这段时间不上早朝的事在意料之外。这样一来,张宰相想的计划怕是要提前出手,他忍住自己的情绪说道:“我听说皇上身体抱恙,大家也别吵吵了,等皇上的身体康健自然会上早朝。”
海公公大嗓门叫道:“贵妃娘娘驾到!”
一个身穿宝蓝色华丽丝绸,衣服前面绣着一只凤鸟,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的妇人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只见她鬓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粉黛脸蛋娇媚如月,眼神撩人心怀,这便是赵贵妃,她走上宝座前,坐在一旁不失大雅的说道:“各位爱卿,皇上身体抱恙,让妾身前来代理政务,有事要奏禀皇上的我可以帮你们把奏折呈在皇上床前,待皇上醒来批阅好奏折,我会派人送回到各位爱卿的府上。爱卿们,意下如何?”
大臣们听贵妃都这样讲了,碍于赵家军得势力不敢轻易得罪赵贵妃,毕竟赵家军的势力不可小瞧,共事这么多年,老臣们早就对赵家的做法习以为常,谁都不想给自己找不快。赵贵妃见大家没有意见,望了一眼赵太傅,两人会心一笑。
张宰相憋着一口闷气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张君月带着宰相府的暗卫和死士在凸凹山区艰苦练武,整个山林都是整齐的口号声。张君瑞则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在千香阁左拥右抱,就是在酒楼店喝的东倒西歪。
张君瑞一回来看到张宰相发这么大的火,心里猜想老爹肯定是在朝堂上受了气。他推开房门走进书房安慰张宰相说道:“爹,您怎么了?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您老人家生气!”
张宰相怒气冲天说:“哼!还能有谁,皇上已经几日未上早朝,今日那赵贵妃竟敢登堂代话,这朝堂之上岂能任由一个女人胡作非为。”
张君瑞:“爹,怕什么!眼下二哥不是已经和那赵仟仟提过亲了嘛!只要他们一成亲,我们和赵家就是亲戚,到时在想办法夺掉赵家的权利不就轻而易举的让爹您可以当上皇帝。”
两人正说着话,张君月刚好也来到书房。
张宰相对着张君月说到:“月儿你来的正好,你和赵芊芊事谈的怎么样了?”
张君月若无其事的回应到:“哦,她呀!还没给我回话,爹,眼下不是谈这事的时候!我一听说今日早朝发生的事,就马上回来同您商议。”
张宰相听了这话才想起眼下重要的事,是如何解决现在的处境。他对张君月说:“是,我正想跟们说,今天赵贵妃竟然登堂代话,很明显皇上是被他们控制在手上,他们这帮贼人心虚想借此机会扳倒我们,然后拥护赵贵妃的儿子刘奕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