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舟哥哥来找我啦!”
贺林婉以为傅屿舟回心转意了,十分欢喜。
又驱车回公司门口,找到傅屿舟。
贺林婉急忙下车,开心地跑过去敲库里南的车窗。
车内,苏岱看着车外不停敲窗的贺家千金,忧虑地问道:
“傅总,要不找个人教训教训她得了,您这样出头露面的,万一贺家那边卡万博的生意怎么办?”
傅屿舟双手抱在胸前,冷冽地说:
“既然报仇,就要让人知道是谁报仇,否则起什么作用。至于贺氏那边,我自有应对。”
老板的话从来没有错过,苏岱便放心地打开门,迎了贺林婉上车。
傅屿舟把车开到一处荒废的烂尾楼里。
贺林婉感觉不对劲。
苏岱还是有礼有节地请她下了车。
傅屿舟也下车,手里握着一根棒球棍。他用锋利的目光盯住她,冰冷地问道:
“陆远的事,你干的?”
贺林婉看着他手上的棒球棍,这才真正地害怕起来,支支吾吾地问:“屿舟哥哥,你约我来这儿干嘛?”
傅屿舟并不理她的问题,又狠狠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陆远是不是你打的?”
贺林婉没想到他居然为了一个司机,这么凶地吼她,便生气地说:“是我派人打的,又怎样?一个开车的而已。”
傅屿舟看着她一副高高在上毫无愧疚的样子,眉间隆起沟壑,厉声道:
“我的人,也敢动?”
贺林婉倔强地说:“谁让他不听话?”
傅屿舟又说:“他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凭什么逼着他送我去你那儿?”
贺林婉听到这个,也气上心头,嘴没把住门:
“那天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你喝了药,他没把你送到我那儿,结果便宜了沈千那个贱人,你说我气不气!”
傅屿舟诧异地问:“是你给我下的药?!”
贺林婉本就是千金大小姐的脾气,哪里懂得委曲求全,听他这么问,索性摊牌了,反正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我不给你下药,这辈子什么时候才能睡到你!结果你——”
贺林婉话还没说完,傅屿舟一棍子打到她手腕上。
这二十几年,莫说被木棍打,贺林婉连手板都没挨过。傅屿舟力气很大,这一棍子打得她疼到尖叫。
傅屿舟又一棍子打在她的另一只手腕。
傅屿舟见她的手还有力气去掏手机,便两边又各补了一棍。
贺林婉又疼又惊又怕,两只手腕很快就肿了起来,稍微一动就疼,她痛苦地嚎叫着。
“贺林婉,这四棍,我是替陆远打的。他老实本分,凭什么被你这么欺负。”
贺林婉咬牙切齿地说:“你居然敢打我?”
傅屿舟扔了棒球棍,狠狠地说:“以前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但你太跋扈没人性——你应该庆幸你是女的,否则今天定要打到你残废为止。”
贺林婉痛到打电话这个动作都做不了。
傅屿舟又从拿出上次剩的那半瓶药水,之所以留着它,是用来提醒自己不要再上沈千的当。
现在既然知道是贺林婉干的,自然要让她感同身受。
他捏住贺林婉的下颌,强撑开她的嘴,把剩下的半瓶药全部挤了进去。
傅屿舟转身要离去,边走边说:“明天中午12点前,带上你的钱也好礼物也好,去医院跟陆远道歉。”
苏岱在一旁看着狠厉的傅屿舟,既害怕,又感动。
他害怕的是,傅屿舟连对倒追自己的女人都这么狠,万一自己哪天得罪了傅屿舟,肯定会死得很惨。
但他又觉得感动,堂堂万博和千山的大老板,为了个唾手可换的司机,居然不惜得罪贺氏。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快步跟上傅屿舟上了车。只留下贺林婉在烂尾楼里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