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黛吃惊极了，如意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她顺着姜帆的视线看向楼下，只见如意满头大汗地冲回来，左右看了看，很快就锁定了他们的位置，跑了上来。
他气喘吁吁地站在姜帆身后，低声道。
“我刚刚看见琥珀了。”
姜帆对他的发现毫不意外，甚至还贴心地和对面的姜黛解释。
“他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瞧到认识的人，也能在店铺中一眼就看到最大的亏损地方，只可惜运气不太好，虽然赚不到大钱，可也亏不到哪儿去。”
如意被这么一说，腼腆地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运气差了那么一点。”
姜黛一笑，将话题重新拉回了琥珀身上。
“你看见她在干嘛？可有看见曾馨？”
如意仔细回想了下，摇了摇头，不确定道。
“我没有看见夫人，只是看见琥珀往大街边缘走了，因为急着回来，也就没有跟上去。”
姜黛心中一盘算，指了指远处那停着很多马车的地方问道。
“可是去了那边？”
如意抬头辨认了下，便确定道。
“是的。”
姜黛眯了眯眼，虽然那块聚集的都是这街上商户的马车，可她心中有数，曾馨十有八九在那里躲着，肯定怀疑自己也是用户之一了，正在用金钱这个技能吊她出来。
如果她贸然出手，掠夺走了这个技能，她的存在就彻底暴露在了曾馨眼前。
可……
这是看不起她吗？
不过是金钱技能，怎么比得上她身上这两个技能好用？她没有必要暴露自己。
想到这里，她笑着就接过了姜帆递过来的茶，喝了起来。
而远处的马车里，曾馨坐在狭小的车厢里，很不舒服，可又没办法，为了不被姜帆发现，她特意让琥珀在街上租了个普通马车，才安全地躲在他们身后跟踪到现在。
琥珀在马车外轻轻敲了敲门，才钻了进去。
“夫人。”
她将刚刚从茶楼掌柜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曾馨沉吟了片刻，姜黛的表现虽然奇怪，可也在能够理解的范围内，她不能彻底确定姜黛的身份。
如果她不是用户，冒险杀了她，便不值得了。
“她只问了这句话？没有问其他的？”
曾馨又问了一句，得到了琥珀肯定的回答之后，才皱着眉又一次思考起来。
究竟是她真的不是用户，还是她根本看不上这金钱技能？
她心中也苦，她身上唯二的两个技能，她只能舍弃相对不重要的金钱，兑换她是万万舍不得的。
若是姜黛本身的技能比金钱好，不心动也是正常的。
亦或者她不知道杀了用户就能得到技能？
曾馨左想右想想不通，索性不再想了，继续让琥珀继续盯着姜帆姜黛两人。
而姜黛和姜帆两人喝了几口茶之后，准备起身下楼再逛一会街。
姜黛甚至还热烈地和姜帆讨论起接下来的目的地。
就在他们走出茶楼的那一刻，远处迎接客人的掌柜突然朝他们走来，到了近前，他拱了拱手，然后才问道。
“可否请公子借一步说话？”
姜帆看了看身侧的姜黛，摇了摇头。
“你我素不相识，若不是她要歇脚，我也不会进去，你若有话就直说，我勉强听两句，若是不想说，就让开路。”
掌柜为难的顿了顿，也看出来姜帆全身心都放在那少女身上，便低声道。
“公子，小姐，你看我这茶楼收益可高？”
姜黛眯着眼，一边揣摩着他的想法，一边笑道。
“掌柜，你这茶楼进进出出这么多人，日进百金都说得少了吧？”
掌柜笑嘻嘻的，志得意满道。
“小姐好眼光，可就是这收益太高，才出了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