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眼色的,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皇室中人。
按照族谱去推测的话,云承池至少也是皇亲国戚。
指不定是云承泽的哪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也是皇帝的儿子呢。
小木屋里面的人都离开了,就连那个被关起来意识不清的人也被带走了。
云承泽拉着戎姝柔走到了窗边坐下,将窗户大大方方的敞开。
动用内力探测了一下,确定附近没有陌生人在,这才缓缓开口解释。
“云承池是二皇子,和皇太子同一天的生辰。”
若不是戎姝柔知晓了云承泽的母妃从前是正妃,还以为皇后的位置是因为最先生儿子得的呢。
一想到云承泽小的时候明明是正室嫡出,却沦落为庶出,的确是让人心疼。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妾室的孩子地位永远没有正室的高。
哪怕妾室的孩子十分得宠,可撑起一个家的永远都是嫡出。
唯一一点不同的可能就是皇室了吧,若是皇后没有儿子,或是儿子过于平庸,的确是可以废除另立太子的。
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弦打错了,戎姝柔竟是缓缓开口试图安慰对方。
“你所经历的所有磨难,都会成为你成长路上最好的历练。经历的挫折越大,所得到的收获就越大。”
云承泽虽然不知道戎姝柔为何一言不合就给自己灌鸡汤,可还是笑着颔首。
“柔儿,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一定要保持住你现在的样子,千万别将自己弄丢了。”
戎姝柔似是天生对浪漫过敏一般,完全没有任何感动就算了,还试图尽全力破坏掉这样的气氛。
“不过也有句话说得好,风浪越大鱼越贵。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不干一票大的是不是不合适。”
云承泽一噎,可还是无奈地苦笑着点了点头。
他能怎么办?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情窦不开的姑娘,他也没法子。
罢了,左右时间还长着呢,慢慢来吧。
小丫头年纪尚轻,又是那样的环境长大,小心翼翼的可以理解。
戎姝柔还在等着云承泽的话,只是云承泽这个狗男人不搭茬,自己怎么往下说啊?
云承泽看见戎姝柔眼底的催促和不耐,笑着再度颔首。
“你说得对,跑到本王的头上拉屎,还要和本王借厕筹,简直是反了天了!”
戎姝柔狠狠地拍了拍云承泽的肩膀,力道大的云承泽都忍不住龇牙咧嘴了。
“要不就说衍王殿下就是衍王殿下呢,觉悟就是一等一的高!你有什么法子干他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