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姝柔将视线直直地投向马夫人的身上,所提出来的问题倒是惊得马夫人的瞳孔不由缩了缩。
“谁给你的胆子,敢以四品恭人诰命和四品官员的身份来闹我从二品的镇北将军府!”
“以下犯上是个什么罪名,你家老爷这个四品文官,应该比本郡主更清楚才是!”
“还是想说,你们的勇气都是宫里的淑妃娘娘给的,是宫里的淑妃娘娘下令让你们来镇北将军府闹的。”
“若真是如此的话,本郡主就算是豁出去半条命,也要在陛下面前告发淑妃娘娘干涉朝政,涉及党争!”
此时的马夫人哪里还敢胡乱开口?自然是牢牢地闭紧嘴巴不吭声。
可戎姝柔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自然不是马夫人来一出沉默是金,就能让戎姝柔也按下此事不提的。
“看来,是本郡主的猜测全对了,马夫人这是用行动表示默认了。”
“祖母,您和父亲先委屈一会儿。孙女这就入宫去让陛下评评理!”
戎姝柔转身就打算离开,马老爷可算是端不住架子了。
“戎大小姐留步!郡主留步啊!”
马老爷哪里还能记着这次来是做什么的了,此时的他胆都快被吓碎了。
自家这个泼妇也真是,来给自家妹子撑腰就好好说话,上来就像是被人点了房子一样,如今想圆都不好圆!
见戎姝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马老爷十分心痛且肉也跟着一起痛的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来两根金条。
“今日我们夫妻二人前来,是为了物归原主的!”
戎姝柔这才好心地缓缓停下脚步,慢慢回转过头,看着马老爷手中的两根金条。
尽管她回到京城后,并没有看到镇北将军府里面有人花过金子。
可她记忆深刻,皇帝赏赐黄金里面,的确是有这种足斤足两的金条。
“马老爷这是何意?本郡主着实是有些看不懂了。”
马老爷到底是朝堂之上混迹了许久的官员,尽管只是一个四品官,但也是在朝堂之上混迹已久的老油条。
自家妹子给他们送来的东西,到底是这位郡主所得的,还是镇北将军府所得的,他若是到现在都看不明白,早就该辞官回乡卖红薯了。
“这些是马氏不懂事,拿着镇北将军府里的东西送回到娘家的,说是要孝敬我们做兄嫂的这些年对她的照顾。”
“可我和我家夫人自是都觉得不太妥当,便想着或许这是我们家那不省心的妹子在求救。”
“我们也是因着知晓了家中妹妹在镇北将军府过得并不好,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一时之间着急上头也是正常的。”
“我们夫妻生气与你们的关系不大,只是单纯地生你父亲的气罢了,绝不是故意要对你们不敬的意思。”
“你换一个角度想想,若是你的亲妹妹在别人家后院被虐待至此,心里能舒坦吗?”
马老爷好一通说,换来的只有戎姝柔的一耸肩,加上油盐不进的回答。
“不好意思,本郡主的母亲只生了本郡主一个人,实在是没有亲妹妹让本郡主体会这样的心境。”
“不过本郡主清楚一件事,有些时候看起来无辜的人,不一定无辜。若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也不是不可能的,你觉得呢?”
戎姝柔以问问题的方式回答了马老爷的话,直接将人问的差点自闭了。
马老爷此时心里那叫一个懊恼,自家妹妹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就连戎姝柔怎么在庄子上那么凄惨地度过了十几年,背后也是有他助力的。
如今戎姝柔这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