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真是毒妇!本将军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是将你这么个毒妇抬成继室,做我戎家当家主母!”
马氏自是想法子自救的,忍着脸上的痛,忍着全身上下的痛,悲戚不已的哭喊。
“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啊!妾身这么多年就连侍奉婆母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曾有过半点怠慢!”
“一定是这个老婆子怕咱们将军府追责,才将这口黑锅扣到了妾身身上啊老爷!”
马氏心里清楚,这口黑锅说什么也不能甩到戎姝柔身上去了。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且她已经错过了将锅甩到戎姝柔身上的最佳时机。
戎将军微微顿了顿,可还不等他心软,戎姝柔轻飘飘地再度开口了。
“父亲息怒,二娘到底是马家的女儿,若是父亲得罪了二娘的娘家,只怕咱们镇北将军府无法在京城立足了啊!”
果然,戎大将军下一刻心立刻再度坚硬起来,高高抬脚对着马氏的心窝处狠狠踢去。
刚刚被婆子们从肩撵小心翼翼抬到屋子里面椅子上坐好的马氏,再次历史重演了。
不同的是,这次马氏飞出去的方向是与先前相反的方向,但也同样将花盆砸了个稀巴烂。
“哎哟!老身的寿桃树哟!搅家精又坏老身院里的风水!”
戎老夫人哪里还坐得住,急急忙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戎姝柔倒是反应快,急忙起身扶着自家老祖母,还不忘了开口提醒。
“祖母慢着些,小心门槛。”
好在有戎姝柔的提醒,不然戎老夫人只怕是真的要摔了个狗啃泥了。
戎老夫人的脾气不好,自是心疼不已地看着自己那棵自从买回来就种在大花盆里,从未开过花还妄想结果的寿桃树。
只是看着看着,那眼神似是冒火般,直直地看向一旁因着疼痛翻倍而嗷嗷惨叫的马氏。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戎老夫人难得动作灵敏,骑到马氏的身上直接就是一套左右开弓式打法。
马氏本就圆润了好几圈的脸更圆了,圆到猪见了都自惭形秽要怒吃的程度。
没过一会儿,马氏就翻了白眼晕死了过去。
戎姝柔这才轻轻眨了眨眼,装作才回过神来的样子,急急忙忙道:
“祖母,再打下去二娘受不住,现在看着就出气多进气少了。若是二娘现在就咽了气,二妹妹和三妹妹尚未议亲,只怕……”
戎老夫人这才缓缓从马氏身上起来,虽然停下了手却还是忍不住狠狠踢了躺在地上的马氏两脚。
“还是老身的大孙女得体些,又是一个十分有眼色有分寸的。不像是那个毒妇一样,我们戎家好吃好喝的供着,自己养成了这么讨人厌的性子不说,还将我们戎家好好的孩子们都给教导坏了!”
戎姝柔才不是真的担心事闹大了不好收场呢,她只是担心让马氏死的那么痛快,自己要少了很多乐趣。
若不是马氏太讨人厌,戎姝柔倒是十分不想亲自收拾她的。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马氏和戎老夫人以及这府中的所有人,鸡飞狗跳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戎家这天晚上闹出来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衍王府中。
云承泽此时刚刚起床在外面练剑,听暗卫来报戎家的热闹后,不由勾了勾唇角。
等到云承泽将晨练结束后,才将自己的剑收入剑鞘扔给了一旁立着的追风。
“戎家大小姐还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奇女子,本王倒是有些好奇了。对了,镇北将军府隔壁的院子没有受到牵连?”
追风颔首应是,就看自家王爷的眉毛轻轻蹙起。
“想法子让隔壁院子出点问题,最好是能够牵连镇北将军府。”
虽然不知道自家王爷这样吩咐是什么意思,但追风还是十分听话地退了下去自行安排了。
戎家上下因着折腾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