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矛盾都一定需要解决的,暂且搁置,大家冷静些,想通就好了。”
浮生正色些许,认真说道:“你很是聪慧,但这话却说得有失偏颇,矛盾不解决,搁置久了反而会变成人心中的一根刺。你想一想,心中有刺,关系便有了隔阂,渐生嫌隙,日后若是渐行渐远,后悔就来不及了。”
浮生对砚月这个姑娘很有好感,起码有玄月与沧月两个一言不合就开打,毁了藏书阁的人顶在前面,对肯给予赔偿的砚月的好感更是倍增。
看着砚月一人静默待在客栈中,孤独清寂的样子,也不由心生怜惜。
砚月敏锐察觉到浮生话语间对她的关切,不由得疑惑看着浮生,不明白为什么浮生会突然关心她,只是平静道:“有些人是注定没有日后的,矛盾解决与否,没有什么意义。”
“世间没有什么是注定的,而且,平常做事,一定要追求一个意义吗?”浮生还是不认同砚月的观点,仍是苦口婆心想要开解她,“你深陷幻梦,不可自拔,那个叫玄月的,强行进入幻梦中将你带出来,那个叫沧月的姑娘在祭坛旁守了一夜,这样深切难舍的羁绊,是幸也是不幸,就看你们怎么经营这段关系。有时想开点,把话说开,总归比你一人独自待在客栈里,靠看这个玉简打发时间来得好。”
“……”砚月不想说话,她自小就是这么个性子,也没见九位长老教过她怎么经营一段关系,向来都是别人费心同她有所交集——
就像诺伦,自小住在祭司神殿,他们两人算得上一起长大,但从小到大都是诺伦迁就她,她从不会想着如何维持与别人的关系。
这般性子早已定型,砚月自知有些不妥,但她不想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砚月也明白,九位长老,诺伦与沧月,玄月不是一类人,她不应该将两者相提并论,可一段注定破碎的关系,费心维持,到头来却告诉别人,其中夹杂着欺骗谎言利用,徒增愤恨,到还不如从一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