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穷酸?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我今儿就让你死前开开眼,看看我到底穷酸不穷酸!”耿达早些年困苦遭人白眼,最恨别人说他穷。
耿达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年轻女子的手臂,就往灶台后面拖。只见他抬手在墙上的木板上一抽,灶台后的那扇墙就打开了一个口,刚好够一人通过。
年轻女子被他恶狠狠地拖拽到地下暗室。当看到眼前的一切,女子惊讶的张大了双眼,嘴唇张开,没想到一墙之外,竟然别有洞天,这里与外面的破败截然相反。
映入眼帘的是张巨大的床铺,上面铺了厚厚的羊毛垫子,两侧还点着两盏贴着大红喜字的红灯笼,特别刺眼。床铺对面的地上桌子上摆满了金银珠宝珊瑚翡翠。
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哪个大户人家的金银库房。
只是屋里充斥着一股子恶臭味,女子转头寻找终于在侧面的一块门板上,发现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死了的女人,身上已经有一股臭味了。
耿达看到女人眼中的惊讶,得意地道,“老子穷酸吗?你该感谢我,在你临死前还能见到这番景象。好了,咱们抓紧入洞房吧,你看红烛都准备好了。”
说着,伸手就朝着女子摸去。
不料下一秒,就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耿达跪在了地上,他的手已经被年轻女子折断了。
再抬头看站着的女子,眼中哪还有刚才的迷茫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凛然之气,年轻女子不悦地朝着门口处喊了一句,“你还要看多久?”
“啪啪啪!”
随着一阵拍手声,落羽带着两个捕快进来了。
“韩姑娘,你这戏演得很精彩,我还没看够呢。再说了,对付这种小毛贼哪还轮得到我出手。”
这年轻女子就是韩归竹乔装打扮的,她当时对郝建说的计策就是自身引耿达上钩,顺藤摸瓜,查出他的罪行。
韩归竹心中不爽,将怒气撒在耿达身上,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耿达的另一条手臂也被折断了。
耿达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痛苦地嚷道,“你是什么人?原来你根本没有喝那碗合欢水!”
“什么人?是取你狗命的人!你那碗脏水还是留着你自己喝吧!”
韩归竹拖着耿达离开了那间暗室,“你们将这里的金银珠宝装到外面的驴车上。”
两名捕快将暗室里的金银珠宝抬到驴车上,却发现破布袋下盖着一些,纸糊的皮、棉、夹、单衣等,还有一些纸糊的首饰。
韩归竹指着那些东西问道,“耿达,你拉着这些东西作何用?”
“当然是给死人用的。”耿达阴笑道,“本来你也可以用上的,可惜,今天栽到你们手里了!”
韩归竹一记无情脚,将耿达踢飞三丈开外。
耿达疼得嗷嗷叫,口中喷出一口血液。
捕快问道,“韩姑娘,屋里那具尸体怎么办?”
一同带回县衙。
韩归竹一把火烧了耿达的住处。
······
聂风已将三名苦主召集到县衙。
郝建怒视着跪在堂下的耿达,“说说吧,你的第一任妻子到底是怎么失踪的?”
“三年前,不是已经审过了吗?这不多此一举吗?”
“耿达,别以为你不说,本官就拿你没辙了,对你这种丧心病狂的恶人,本官不会有半点怜悯之心。”郝建冲着两班衙役吼道,“来人,把这恶贼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啪啪啪!
十板子下去,那耿达就叫得跟杀猪似的,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耿达开始一五一十的说起了事情缘由。
耿员外先前还时不时地接济耿达一些银两,后来见他天天无所事事,就托人让他去棺材铺学手艺,从此也就不再管他了。
耿达没了依靠,无奈只好接受了这个安排,可是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