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向郝建汇报了在万通古董店的事情。
“好,此事已成功了一半。叶牧,你最近千万不要露面,尽量呆在屋里,最后还得靠你完成这件事情。”
“是大人。”
叶牧刚离开,有衙役禀道,高府的家仆正在衙门外候着,高铁请他去府中一叙。
真正的交锋开始了!
郝建带着聂风大步流星地向高府走去。
郝建依然是一副贱兮兮的嘴脸,“高员外,有何指教?”
“郝大人,老夫岂敢对大人发号施令?只是有一事不明,想问问大人为何要贱卖粮食?”
“这事……好像高员外问不着吧?”
高铁好像悟出点什么,“你这是要跟我撕破脸了?难道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
“高员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朝廷不会下拨赈灾粮,而你却怂恿我大肆囤积粮食。而现在,你却以五文钱的价钱在出售粮食,你可知我那粮食运来时,可是花了接近十五文一斗,也不知今年的粮价为何这么高?还有,你县衙的粮食是从哪里来的?”
哼!郝建心道,我早就步下了这个局,就等你往里转呢。“这个嘛,什么事情都有变数,县衙出售的粮食当然是县衙的了。”
高铁恐吓道,“你居然敢出售县衙的库粮,你这可是触犯了刑律,是要被砍头的!”
“哈哈哈……”郝建一声狂笑,“你还知道有律法存在?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与土匪沆瀣一气,你可有想过律法?你欺压百姓,残害无辜,可有想过律法?你买通土匪,取我性命,可有想到律法?”
聂风在一旁听着,心中暗暗竖起大拇指,这才是我想要追随的人。
面对郝建连连发问,高铁气的浑身颤抖。
“原来你一直都在跟我演戏。”高铁脸都气绿了,“就算这样,你以为你就掌控了全局,在这星河县还轮不到你做主!”
郝建冷笑道,“这星河县当然轮不到我做主,星河县的百姓才是主人!”
“笑话,那些贱民岂能做了这星河县的主?”
“你真是无可救药!”郝建长袖一甩,“高员外,你好自为之,告辞!”
“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
郝建置若枉闻,带着聂风离开了。
高铁的老脸无力的耷拉着,本来就只剩了半条命,刚才又被郝建一顿犀利的言辞,气的半死。
此时已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