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物窒息。
落羽又掰开张氏的嘴,在牙齿间看到有一些红色的片状残留物。用手摸喉咙的时候,发现喉咙里明显有一块硬硬的东西。
落羽取出卡在叶母脖颈处的硬物,是一颗带着血丝的枣核。
“大人,张氏应该是被这枣核夺去了性命。”
郝建胸中已是怒火熊熊,断喝道,“王凡,你真是禽兽不如,做下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你自己讲出来呢,还是本官替你讲呢?”
围观的乡亲们一听,纷纷议论开来,有人对张氏的死感到惋惜,也有人指责王凡人面兽心,人前一套背后又是另一套。
王凡听到这样的结果,顿时气晕了过去。
郝建吩咐里正帮忙将张氏安葬,好让老人家入土为安。
王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县衙了。
啪!
一声惊堂木,王凡吓得一激灵。
两班衙役齐声高呼,“威武······!”
王凡面如死灰,“大人,小人冤枉啊!”
郝建沉声喝道,“还不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大人,小人怎么会杀害自己的母亲?冤枉啊······”
“住口!”郝建怒火中烧,“来人呐,将这弑母的逆子重打二十仗。”
王凡听到郝建突然发难,但一提到母亲惨死,心里也难过得紧,便一言不发,任由衙役打着板子,只是紧咬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响。
郝建道,“你还是不肯说出实情吗?”
王凡趴在地上,痛苦的回道,“大人为何一口咬定就是我杀害了母亲?”
“为何?”
“你以为小小伎俩就可瞒天过海,你买给母亲吃的枣糕,本官也给母亲买过。那种枣糕分明是去了核的红枣做的,哪来的枣核,分明是你将枣核塞进了枣糕,害死你的母亲。你手刃生母,畜牲不如!”
“大人,如果母亲因我而死,大人就是打死我,小人不会喊一声冤枉。大人,这一定是有人从中使坏,害了我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还小人清白啊!”
郝建沉默了,难道真是另有隐情?
冤枉了王凡?
“先将这逆子收押在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