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京城之行,郝建除了盘一家铺面,最重要的就是想买这种高仿古董。他准备给韩平布一个局,不止让他吐出这几年贪墨的银两,还要他倾家荡产。
“白掌柜可否割爱?将这两件青花花鸟纹豆胆瓶让给我?”
白镇山显得很为难的样子,沉默了半天,方才回道,“好吧,那我就把这两件胆瓶送于你吧!”
郝建连连摆手,“白掌柜,万万使不得,夺人所爱已非君子所为,又怎么能分文不取呢?”
“十年前,我偶然得到过一件真品,我非常喜欢,一直不忍出手。那年生意上出现了亏空,我不得已才将那件真品卖掉。在卖之前,我找了一位高人,做了这两件仿品,一直留着自己把玩。
在整个京城,凡是看到过这件胆瓶的人,没人看出来这是件仿品,都以为是我卖掉的那件真品。”
白镇山笑眯眯道,“郝大人千万别误会,我不是在编一个故事,提高这件胆瓶的身价。你就给100银子吧,这还是我当初找人仿制时的价钱。”
“多谢白掌柜割爱。”郝建从徐新手里接过银子,“白掌柜,这里有200两,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白镇山只收下100两,“郝大人如果再坚持,我可不卖你了。”
郝建不再坚持,白妮可因为要跟叔叔叙旧,就留在了古董店。
临出门时,白妮可问道,“大人,你们何时起程?”
“明天一早,我们就起程。”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走。”
郝建欲言又止,“嗯,我们住在同福客栈,明天一早在那集合。”
同福客栈。
阿飞看到郝建他们都回到了客栈,兴奋地诉说着他们的所见所闻。
郝建将所有人集合到一个房间,轻声道,“我明天就离开京城,临行前跟你们说一些事情。”
众人收敛起嘻嘻哈哈的表情,正襟危坐。
“徐新,带你去盘下的那间铺面,本县决定在那开一家药铺,徐新,以后你就是这家药铺的大掌柜。”
徐新错愕道,“少爷,我……我怎么能担当如此大任?”
“徐新,说你行你就行,不要再推迟!”
徐新顿时跪了,“少爷,小的定不负您的厚爱……”
郝建道,“我相信你会做好的,赶紧起来。半夏,就是药铺的坐诊郎中。”
半夏站起来,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郝建继续说道,“阿飞,还有你们各位,要尽快认识各种药材,要虚心向半夏姑娘求教。”
阿飞他们一听以后就留在京城,都开心得不得了。
“有一件事,你们必须记住了,千万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对外就说你们是青州的。”
“是少爷。”
“你们都各自回房间吧!”
阿飞磨磨蹭蹭,似乎有话要说。
“阿飞,你有什么事?”
“少爷,我们刚才闲逛时,看到有人在卖,我们在县城做的竹筒黄桃罐头。”
郝建也很好奇,没想到自己做的东西,辗转已经到了京城。
“是吗?看来我们做的东西很成功。”
“少爷,你绝对想不到他们卖多少钱一罐?”
“150文钱?”
阿飞惊叹道,“是360文钱一罐!”
“看来,以后我们得把价钱提高一点。”
“对……”
郝建带着落羽、半夏、徐新离开房间,来到外面的食肆。
郝建招呼道,“你们都饿坏了吧?赶紧吃饭。”
大家的确饿了,也顾不得矜持了,端起饭碗就开吃。
“徐新,还有个任务交给你,你要密切留意京城,尤其是皇宫里的消息,要及时派人传给我。”
“这个我在行,不出一个月,就连皇宫里有几只老鼠,我都能打听清楚。”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