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妮可看了一眼郝建,“我听说星河县又来了位新知县,是个疾恶如仇的人。就想着找大人来为民女申冤,可是……大人却成天不理政务,就想着如何赚钱。”
郝建听后,真是哭笑不得,“你应该去找上任县令韩平。”
“那个韩县令我找过他何止一次,每次都被他轰了出来。”
郝建有一件事情没搞明白,“你是如何得知我去星河县上任?还知道我是一个疾恶如仇的人?”
“是我叔叔告诉我的,我叔叔在京城经营一家古董店,认识一些朝中的人,无意中得知你去星河县出任县令的。”
郝建暗道,他说的这个人应该是我的哥哥郝平。
白妮可道,“本来我已经打算放弃了,知道了你的情况后,我又想……试试……”
这女人简直是个无脑女,做事不经大脑,全凭一时好恶。
“你父亲的情况,我大致听明白了,你放心,如果你父亲真是被害死的,我会帮你查出凶手。”
白妮可显得很激动,“大人,你真的愿意帮我?”
“我会尽力的!”郝建数落道,“奉劝你一句,以后别拿把剑,行刺朝廷命官,这可是重罪!你今天是幸运,遇到的是我。”
落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大人,我们该上路了。”
“好,我们就此别过!”
星河县衙。
落羽冷冷道,“那位白姑娘还跟在后面。”
“落羽,麻烦你把马牵到马厩里。”
郝建走向慢慢靠近县衙的白妮可,“白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我没地方去。”
“你没地方去,找我干嘛?这里是县衙,又不是客栈!”
白妮可长长的睫毛下又淌出两行泪水,“你干嘛这么凶?我的……盘缠花光了,没钱住客栈,我走就是了!”
郝建从后面叫住了她,“我真是怕了你了,跟我进来吧!”
郝建带着她去马厩,碰到了从马厩出来的落羽。
“落羽,白姑娘她没地方去,就暂时让她去你房间住几日。”
白妮可脸腾一下红了,恼怒道,“你不想让我在这里,说就是了,干嘛要羞辱我?”
郝建一头雾水,“我怎么羞辱你了?”
落羽道,“你看清楚,我是女人。”
白妮可疑惑的看着她,“原来你是女扮男装?”
“还装作江湖人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郝建小声嘀咕了一句。
郝建陪着他们来到后衙,他去了母亲的房间,问候母亲过后。
他将带回来的1000银子交给了齐管家,然后来到了大堂上。
跟徐新说了劫马车的事,没告诉他劫了多少银两。
徐新高兴地道,“大人,太好了,高铁这……”
“徐新,以后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不要再提!”
“是大人,对了,你走了以后又来了60多人报名做乡勇,我已经把他们安排在一起了,并且从中选了两个头,一个叫陈虎,一个叫赵通,都是墨脱山脚的村民。”
徐新顿了顿,“营房还在继续修建中,不过,那500两已经用完了。还有,大人救的那个年轻人叶牧,这几日基本都在屋里待着,再……就没什么事了。”
徐新说完左右扭头瞧了瞧,显得极不自然,发现郝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大人,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郝建道,“你没做错什么?徐新,你识字吗?”
“大人,小的小时候在杜财主家,给他儿子做过几年书童,所以认得一些字……”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徐新越来越懵,“大人,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你做得很好,你现在回家看望一下父母,明天跟我去京城。”
郝建一心想在京城盘个铺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