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徐新又急匆匆跑回县衙。
“看你跑得气喘吁吁,是不是在高府有了什么发现?”
徐新道,“大人,的确有发现,昨天高铁去了严府,今早又有十辆马车先后进了高府。”
“这么多马车,难道要去购买粮食?”
徐新提醒道,“大人,我看不像,我偷听了他们几句谈话,好像是往京城运送什么东西。再说了,高铁派出去购买粮食的马车队还没有回来,不会这么快又安排车队再去购买粮食。”
“说得不错,高铁以往都是一次性购得所需的粮食,这样可以压低购买粮食的价钱。”
“大人,小人觉得高铁是要往京城运银子。我还听到高铁在院子里训斥护院家丁。大人,还有一件事,这几天我还打听到一件事,高铁的儿子居然在京城做官,好像官还不小呢。”
郝建赞叹道,“你小子,我没看错你,这么几天就打探出这么多消息,好样的。”
“多谢大人夸奖,你说是不是高铁的儿子需要银子贿赂,为自己加官进爵,这样以来,高铁在这星河县更没人动得了他。”徐新脸色一沉,“不如我们在半路劫下这批银两!”
“什么?劫银两?”
郝建被徐新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徐新话已出口,想收回来已来不及了,慌了一批,跪了下来。
“大人,小的口无遮拦,还请大人息怒。”
“你快起来。”
郝建陷入了沉思,他现在的确很需要银两,而高铁又是他的杀兄仇人。可是要半路劫夺他的银两,岂不成了盗匪?
“道可道非常道,匪也不全是坏人,官也不全是好人,就看你内心所向。如果你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做回盗匪又如何?”落羽不知何时进到了书房。
徐新显得很紧张,他还没见过落羽。
“徐新,不必害怕,她叫落羽,县衙新招的捕快,自己人。”
郝建说完,看向落羽,“你也同意这么做。”
“那些都是不义之财,取来救济百姓,也是一种善举,有何不可?”
“现在朝政腐败,等朝廷播下银两救济灾民,怕是受灾的百姓早就饿死了。”
“可是……”
郝建还是觉得不妥,“那我们不就成了盗匪?我现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
落羽道,“你真是愚腐,只要你行的是义举,做一回匪又能怎么样?上任县令倒是朝廷命官,除了盘剥百姓,他又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