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记药铺乃星河县最大的药商,早已积累了万贯家财。
李管家仗着东家财大气粗,在县城骄横跋扈那是出了名的,围观人一看,纷纷离开,可不想惹麻烦上身。
李管家这才看到,聂风和几名衙役站在这里。
“原来聂捕头也在这里凑热闹,那正好,就麻烦聂捕头把这个卖假药的人押去县衙。”
聂风早就对李管家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气势,气不打一处来。
“李管家,你好大的口气,居然敢当街拿人,你至朝廷法度何在?”
“聂捕头,你这话说得严重了,我这也是为了维护本县的良好风气。怎么能容忍这种跑江湖的骗子,来欺骗本县的百姓?”
聂风冷冷道,“我看你,是为了维护你们东家的利益吧?”
郝建不想见他们在大街上争吵不休。在远处喊道,“聂捕头,将那卖药的人带回县衙。”
少女不满地道,“为什么抓我?难不成为你们官商勾结欺负我一个外乡人?”
李管家满脸堆笑地来到郝建面前,“想必这位就是,新到任的县令大人吧?”
“这位就是新任郝县令。”聂风回了一句。
“草民见过郝大人,还是郝大人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卖假药的。”
说着,命家丁抬着地上那个人跟在他们后面。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郝建转身问道。
“跟郝大人去县衙呀。”
“干嘛去?”
“告那个卖假药的。”
郝建冷笑道,“你们抬着的那个人,真的是吃了大宝丹吗?”
李管家愣了一下,“是,是的。”
“诬告他人,可是要被打50大板。我劝你想清楚再回答。”
李掌柜面容抽搐了一下,抬着的那个人,本来就是他找人假扮的病人。真要是被查出来,这50大板可是要命的。
思量再三,只好带着众家丁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县衙时,徐新和陆奎早已等候多时。
郝建问道,“事情都办妥了吗?”
“回大人,按照你的吩咐,已经都办好了。”
郝建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就等着客商主动登门了。
······
深夜,那片眩目的奇光再次亮起,片刻后,植株下面第二朵花也变成了褐色的果子挂在上面,紧接着炫光消失。
郝建躺在床上琢磨着,现在可以肯定,明天深夜炫光亮起后,植株下面第三朵花也会变成褐色的果子挂在上面。
那只白狐也会在第一缕阳光洒满屋子以后,叼起那颗果实再次离开。
果不其然,当阳光洒满屋子以后,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郝建本想逮住那只白狐,转念一想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想看看五颗果子过后,那只白狐还要做什么?
郝建静静地看着掉在地上的果子,化作一股紫色的光,再次钻进了白狐的肚子里。
白狐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郝建,眼神中似乎有了探究的意味。
门外响起了春桃的脚步声,白狐似乎变得更敏捷了,“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春桃走进屋子,嘟囔了一句,“大少爷,我刚才好像看到一道白光,从你的房间里窜出来了。”
郝建也是好生奇怪,白狐为何怕别人看到它?
······
一连三天不见有客商上门,郝建有些坐不住了,正待离开大堂。
衙役刘平河来报,“大人,那个卖药的成天在牢房里嚷嚷,让我们放她出去。”
“那就把她放了吧。”
“看来那卖药的说的一点没错。”刘平河嘟囔了一句,转身要走。
“那卖药的说我什么?”
“没,没什么?”
那卖药的少女刚离开大牢,就急火火地来到大堂上,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