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喝道。“牛大力你可认罪!”
牛大力刑具加身,跪在堂下,“大人,草民跟妻子恩爱有加,怎么会加害于她呢?
还望大人明察!”
“我呸,还恩爱有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呀,大刑伺候!”
众衙役面面相觑,这牛大力每天上堂就好比过了一趟鬼门关,衙役们都不忍下手。
聂风站在堂下眉头紧蹙,不知巧云见到郝大人没有?
县丞刘志见衙役们迟迟不肯动手,急吼吼道。“大人的话没有听到吗?都愣着干嘛?”
众衙役无奈只好把牛大力按在地上,举起杀威棒。
“啪啪啪……”
就是一顿毒打,虽说他们手下留了情面。架不住牛大力天天过堂,早已遍体鳞伤。旧伤未愈,每一下打在上面都钻心的疼。
衙门口旁听的百姓唏嘘不已,纷纷侧目,不忍直视。
刘志压低声音道,“大人,这牛大力又晕过去了,这……”
韩平不耐烦的眉头一皱,“把供状拿过去让他画押!”
“人都晕了,如何画押?”
“人晕了,手不是还在吗?”
刘志一声奸笑,“小的明白。”
刘志抓起牛大力的手,刚要在供状上按手印。
这一幕恰巧被赶到衙门口的郝建看到,他冷冷道,“这不是屈打成招吗?”
有人出声,围观群众也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是啊,太可怜了,人都打成什么样了?”
“哎,这衙门哪是咱老百姓讲理的地方?”
刘志瞪着那对老鼠眼,气急败坏道,“什么人?敢滋扰公堂,真是活腻了!”
郝建挺身而出,“你们做得,别人还说不得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
郝建掏出委任状,交到刘志手上,“睁开你那对老鼠眼,好好瞧瞧这是什么?”
刘志见本来者不善,打开委任状一瞧,顿时傻眼了,原来是新任县令到了。
“恕小的眼拙,原来是郝大人。”县令更替,他这县丞可是不动的,面对顶头上司,他自然不敢怠慢。
韩平满心狐疑,高员外不是说,他已经被土匪解决了吗?
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大堂上?
他迟疑片刻,还是走到堂下,假惺惺地陪着笑脸道,“原来是郝大人,好准时啊。”
韩平瞟了刘志一眼,随手拿过委任状仔细端详,没有发现造假痕迹。
看来面前这人真的是郝平。
郝建打趣道,“韩县令不会怀疑,这委任状是假的吧?”
韩平苦笑道,“哪里……郝大人说笑了。”
“韩县令,这堂上怎么只有人犯,不见苦主?”
“这······”
韩县令,我不会影响你办案吧?”
韩平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牛大力,“这人犯已经晕过去了,择日再审吧。那以后就有劳郝大人了。”
郝建道,“分内之事,本县定当恪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