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白伸手一遍又一遍描绘少年精致的五官,直到深沉的呼吸声传来,他才俯身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我的九儿,我爱你。”
男人翻身下床,穿上夜行衣,大步向外走,匆忙的步履在触碰到房门的瞬间,蓦地停下,
最后还是没有回头,他怕再次看到他的脸,他便走不了了。
当男人走出房间,床上的人儿缓缓睁眼,红着眼眶哽咽道,
“傅夜白,我也爱你。”
……
两天后的清晨,凤梓烟听到一阵马蹄声,靠在床头撇撇嘴,“终于舍得回来了。”
夜晏正在给她捏腿,“什么耳朵,成精了?”
凤梓烟指了指心口,“我是在用这儿听。”
男人哼了哼,“万籁俱静之时,别讲鬼故事。”
“哈!”
凤梓烟是被小腿抽筋抽醒的,夜晏跪在床上给她按摩,时不时问一句,“力道如何,好点了没?”
女人捏了一颗葡萄放入口中,舒服的眯了眯眼,“今日份的赏银可以到手了。”
“呵。”
夜晏吻掉她唇角的葡萄汁,溺宠一笑,“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乖。”
唉,就快卸货了,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恢复了。
“唔,臭小子又踹我。”
夜晏轻轻摸了摸媳妇儿的大肚子,“不许淘气,否则等你出来,屁股要开花。”
“再睡会,我去找傅夜白。”
凤梓烟拉了他一把,“他刚回来,让人喘口气。”
夜晏挑眉,“不行,他走了这么多天可是得劲了,朕这口气还憋着呢,不能什么好处都让他占了。”
凤梓烟漾笑,“说的也是,那便去吧,替我问候问候。”
“好。”
……
傅夜白前脚刚进屋,夜晏后脚就到了。
这狗鼻子都这么灵了?
“啧。看样子这些天过的挺滋润,人都年轻了十岁。”
傅夜白嘴角抽了抽,“你直接说年轻二十岁,我重新投胎一次算了。”
夜晏一撩衣摆坐在了椅子上,“大禹那边情势如何?”
“一切都上了正轨,放心吧。”
“那就好。”
傅夜白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通体雪白的玉佩,“给阿梓的。”
夜晏眉梢微挑,这块玉佩可不是普通玉佩,相传大禹国开国之初祭天大典上,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却是一滴雨没下,只在太阳从云层出现之后,天坛上金光笼罩之下,白玉暖人,柔光万仗。
自此后,这块玉佩便成了大禹的镇国之宝。
“你媳妇送的?”
傅夜白,“……”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阿梓者,流氓也。”
夜晏诧异,“不是媳妇?难道……”
男人的眼神沿着傅夜白的轮廓绕了一圈,自言自语道,“不会啊,烟宝说了,你攻定了,他对你很有信心的。”
傅夜白,“……”
艹。
夜晏将玉佩收了起来,这个玉佩代表了霍怜的态度,而且孕妇佩戴,确实好。
“谢了!”
傅夜白知道这人无事不登三殿,亲自倒了杯茶道,“是想收尾了?”
“嗯,等不了了。”
孕妇进了第九个月,随时可能动产。
他想带她回家,他想让他的宝贝安安心心的誕下龙儿。
傅夜白,“放心,这次有我做前锋,定给你攻下西岭都城。”
……
三日后,二十五万大军兵临城下,傅夜白前锋,凤庆晖左翼,凤永晖右翼,大军承龙摆尾的阵型将西岭国都围的水泄不通。
城墙之上与傅夜白对峙的是西岭战神慕政。
面对傅夜白,慕政轻嗤,“玉川没人了,一介文臣也能当武将使,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