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擎出了房间,冷声道,“龙一!”
“主子。”
“出动暗卫,地毯式向边城方向搜索,如果看见她……或者是红缨,不惜一切代价带回来,记住,要毫发无损。”
“遵命。”
……
凤梓烟出了皇宫,便从巷子里往城门方向走,西岭皇城,不是那么好出的,尤其这个点了,应该马上就会关门。
好巧不巧,等凤梓烟赶到的时候,真的关了。
麻蛋。
今天她必须出城,否则夜擎今晚肯定能把她翻出来。
“诶呀,怎么就关了呢,不是还差一刻钟嘛。”
一对青年夫妇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站在原地急得不行。
“军爷,能否通融一下,我家孩子病了,听说邻城有个大夫专门看这种病,我们想连夜过去,等明早人家开门做生意了,恰好赶到,也不至于耽误孩子的病情。”
守门的士兵换岗,前面那波着急去喝酒,骂骂咧咧道,“去去去,要死回家死去,别在爷这儿碍眼,晦气。”
女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军爷您行行好,我家孩子得的是急症,眼看都不行了,您就放我们出去吧。”
男人附和道,“对对对军爷,我们在这儿确实晦气,孩子得的不是什么好病,别传染了你们才好。”
那群人一听瞬间散开了。
凤梓烟一看机会来了,立马走了过去,“什么病,给我看看,我是大夫。”
大家一听有大夫,立马看了过去,只见是一个年轻姑娘,又都当作没看见。
“大嫂子,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给孩子看看,反正你们现在出不去,说句不好听的,死马当活马医。”
“怎么说话呢?”
女人立马不乐意了,“我孩子好着呢,你才死马。”
军爷一听却又嚷嚷起来,“你刚才还说孩子不行了,这会又说孩子好好的,到底怎么样,我可告诉你,你若是敢撒谎,按照西岭律法,是要坐牢的。”
女人一听要坐牢,顿时号啕大哭,“军爷明察,我家孩子确实不太好。我可没撒谎。”
“那就让她看看,别磨叽。”
“好,好。”
凤梓烟无奈摇头,真是鬼怕恶人。
她将孩子的小被子打开,检查了一下,顿时面色大变,“不好,这是出疹子了,看颜色,是会传染的恶疾。”
“啊?”
守门的士兵做鸟兽散。
女人哭的更大声了,“这可怎么办呐,我的孩子啊,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呢?这还出不去了,我们母子是要被逼死在这了。”
凤梓烟,“这病确实不好治,但是我听说邻城有个大夫很擅长,这会儿过去,应该能保孩子一命。”
随即抬头看向守门的士兵,“这孩子得的恶疾会传染,如果再留下去,先别说会传染多少人,就说几位军爷能不能安全都是未知。”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老兵开了口,“特娘的,放行放行,晦气。”
“可是,上头有令,随意开城门一经发现是要受罚的。”
“去你娘的,今天还没到时辰,放他们出去再关上刚好,到时候咱们都不说,谁知道?”
“大哥说的是。”
“放行。”
“放行。”
那个老兵指着凤梓烟道,“你,赶紧滚出去,一个月之内都不要再回来,否则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
凤梓烟赶紧作揖,“是是是,军爷说的是,我这就走。”
“砰”的一声,城门再次被关上,“走,喝酒去,去去晦气。”
“好嘞。”
到了城外,凤梓烟什么都没说就与那夫妇二人分了扬镳。
孩子根本没事,就是普通的湿疹,她悄悄塞了一锭银子在孩子被子里,算是盘缠吧。
这边拍着胸脯惊魂未定的换岗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