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晏心思一动,立马放下手里的折子,打开了暗门。
果不其然,渐亮的光线中,一抹俏丽的身影映入眼底,女人桃花拂面,春风得意,骄阳似火,无意中露出一丝妩媚,让人抓心挠肝。
夜晏看呆了。
“傻站着做什么,接过去啊。”
“哦。”
夜晏一手接过凤梓烟手里的食盒,一手揽过她的腰,溺宠道,“怎么来了?”
“哦,我就是去看看母后,正巧她的饭菜做多了,没吃完,便让我带了过来,喏,你娘疼你的,不嫌弃是吧?”
夜晏嘴角含笑,看破不说破,真是个调皮的小可爱。
“你吃了吗?”
“吃过了,某人不吃,我也不能做望夫石跟着不吃,没那骨气。”
“呦,怎么听着酸酸的,怎的,心疼了?”
凤梓烟翻了个白眼,“边去,我哪有那闲工夫心疼你,这个世界上最心疼你的女人就是你娘,快吃吧!”
夜晏将饭菜端了出来,嗯,还热着,而且闻着就是母后亲手做的。
母后不常做,除非他去。
凤梓烟支着下巴看他,“好吃吗?”
夜晏夹了一块竹笋放到她嘴边,“尝尝。”
凤梓烟直接咬住了竹笋,没碰到他的筷子,夜晏挑眉,“嫌弃朕?”
“哪有,怕你嫌弃我。”
夜晏似笑非笑看她,“你哪里朕没吃过,嗯?”
凤梓烟,“……”
古人车技也这么好?
说的她猝不及防。
“懒得理你。”
凤梓烟站起身走到书架旁随便拿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这是一本四国史记,据说玉川先帝跟西岭先帝早年间关系甚好,更是称兄道弟,大禹屡次进犯,西岭帝不计后果的帮衬才让玉川有惊无险,得以休养生息。
不过凤梓烟看过一本野史,说是西岭帝当时并非不计后果,不求回报,他求的是……
“在看什么?”
“哦,没什么。”
凤梓烟将书放了回去,“吃好了?”
夜晏环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辛苦娘子了。”
凤梓烟蓦地红了脸,“瞎说什么呢?”
“什么瞎说,民间不是都这样叫?”
“这是民间?”
夜晏耍无赖的将人搂紧了,“朕喜欢,就这样叫。”
凤梓烟不欲与他多费唇舌,“坤宁宫如何了?”
“哼,听说差点把整个寝宫都砸了,作得紧死的快,由着她。”
“都计划好了,别出什么差错。”
夜晏侧头吻住她的脖颈,凤梓烟一僵,推搡他,“别闹,说正事呢。”
男人嗓音低沉磁性,猴急的模样哪还有人前的威严?
“没闹,于朕来说,你才是正事。”
“唔……”
凤梓烟被抵在书架上,头被迫仰起,在夜晏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夜……别……”
“娘子,你都晾了朕几天了?”
“可是……”
“没有可是。”
夜晏封住她的唇,不给凤梓烟辩解的机会,直到……
“呵呵。”
夜晏,“……”
“什么时候的事,不是说还要几天?”
凤梓烟耸肩,“七大姑八大姨事最多,谁知道她们每天都想出什么幺蛾子?想来就来喽。”
夜晏,“……”
欲求不满,苦大仇深,八个大字明晃晃写在脸上,夜晏整理好凤梓烟的衣服,又狠狠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不告诉我?”
“嘿哥们,让给我机会了?”
夜晏,“……”
罢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好好休息,乱跑什么?”
凤梓烟:麻哥蛋的,狗男人,卸磨杀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