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跪地,叩拜苍天。
礼部尚书唱诵经文,祈祷玉川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个过程差不多要半个时辰,也就是一小时,这才刚跪下几分钟凤梓烟就开始内心哀嚎了。
【本以为不跪夜小晏,不跪秦老狗,老娘就躲过了这该死了礼仪了,没成想给老娘来了个跪苍天大地,还真是日了狗了。】
【怪不得有人想出’跪的容易’,姑奶奶要是古人,早晚也得用上。昨晚’跪’的淤青,没睡醒就被迫起来继续跪,这双腿怕是要废了。】
夜晏嘴角忍不住上扬,他们跪在天坛之上,与文武百官是对立的。
所以众人便看到他们皇上不知为何,心情美美哒,难道是这届礼部尚书有文化,字字句句都进了皇帝心坎?
【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狗屁糟糟的话,一句听不懂,你说你念几句就行了呗,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显得你有文化啊?】
于是乎,礼部尚书于奉先唱祷之时,就频频感受有一道不善的目光注视着他,他又不敢乱看乱瞟,但估计是陛下,否则这么严肃的场合谁敢?
难道是他写的铸祷文不好,陛下动了怒?
于奉先额头渐渐渗出一层冷汗,怕过了今日乌纱不保啊!
夜擎跪在前排,傅夜白跪在他身后,稍微偏头就能看见凤梓烟,察觉到他的视线,凤梓烟蓦地抬头看过去,四目相对,一个目光揶揄,一个眼含怒容,异常灵动。
齐王殿下怕是误会了,居然对着凤梓烟勾了勾唇!
而凤梓烟却用唇语对傅夜白道:笑个屁?
夜擎,“……”
傅夜白:笑你!
凤梓烟:老娘是个屁,也得先崩死你。
傅夜白:嗯,还是个惊天动地的屁。
凤梓烟:淦!
夜擎:这丫头在跟本王说什么?
怎么一句听不懂?
夜晏磨了磨牙,垂下手臂不动声色的掐了凤梓烟一把。
“嘶!”
【夜小晏你特么有病啊?晚上掐,白天还特娘的掐,老娘是四季豆吗,不掐断了煮不熟?】
夜晏,“……”
手又伸了过去。
【你再掐我一下试试,老娘要不抬屁股走人,我特么跟你姓。】
夜晏默默的把手又缩了回来。
问:玉川的王在祭祀大典上,看着自己女人跟前任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是何体验?
总觉得头上多了点什么。
还有夜擎那个傻子,跟着添什么乱?
你还笑,你有什么脸笑?
连朕都插不进他们的思想当中,你个打酱油的能比朕厉害?
啥也不是。
【腰啊,断了。MMP!】
要不是场合不对,夜晏真想仰天大笑三声,他的烟宝是如何做到面无表情在心里翻天覆地,毁他三观的?
人才!
半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对于凤梓烟来说,却是个极其煎熬的过程。
天知道她昨天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又被压榨到半夜,跪容易,可是跪的挺直腰杆就像是有人在凌迟她一样。
那种感觉……特喵的酸爽极了。
终于,那个讨厌的唱祷终于结束了。
凤梓烟差点喜极而泣。
起身时夜晏利用长袖的掩饰扶了她一把,凤梓烟面上不显,
【小恩小惠,哼,有能耐你就给本宫打一座金山,闪瞎我只认钱不认人的势利眼。】
夜晏嘴角抽了抽,你最大的优点就是特别有自知之明。
天坛下方已经准备了几十辆马车,是给宫里的贵人乘坐的,而文武百官需要步行出宫乘坐自己的马车。
大家刚要上车,就听到三宝子说,“糟糕,这辆马车有问题,用不了了。”
凤梓烟拧眉,“怎么了?”
“娘娘,您看这车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