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我自以为分的清嫡庶尊卑,倒是娘娘可知自己也是庶?
角色:锦嫔.白惊鸿/柔嫔.沈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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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惊鸿.卷启】瑞雪兆丰年,周遭茫茫望不见边白。霰雪雰糅其雨,洒落红梅枝头,为这银装素裹添一抹娇色。
一枝红梅悄悄的透过窗棂伸进殿内,媵执剪刀将其剪下,修剪过后插入花瓶,为这冷清的宫殿添一丝生气。
雪至,佳人怀抱汤婆,踏雪而行。至倚梅园,头上玉钗轻碰了枝桠,卷着枝头的雪簌簌落下。佳人轻抖披风,将雪抖落。
【沈璧君.卷壹】晨起,看着窗外的大雪,雪无声地飘着,像轻柔的小手,掠过宁静的眼眸,滑入如水的心境,曾经的无耐与浮躁,曾经的烦燥与苦闷,这时被纷纷的雪花轻轻拂去。轻身唤啤梳妆,传了早膳,闲着无聊,便想着去倚梅园赏赏梅花,顺便剪些梅花回来插瓶。
至倚梅园外,便闻到一阵阵梅花的清香,转头看向身边的婢女,道:“好香啊,你们快去吧,等下去那边的亭子里坐坐,看看梅花。”言罢,便站在一旁看着婢女剪完。
【白惊鸿.卷贰】天寒绛雪,红梅初绽,玉女娇鬟,花落空庭,一曲清弦,惆怅无知己。
梅亭内,檀香袅袅,氤氲了银丝炭的炊烟,不至于刺鼻难闻。身着披风,怀抱琵琶,一丝一弦弹着思念,旧曲阑干,曾是伤心句。
却听外见吵吵嚷嚷,扰了琵琶声儿,凤眸微蹙,启唇言。
“琉璃,去看看,谁如此没规没矩,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搁下琵琶,执青花瓷盏轻抿一口茶,压下心中烦躁。
【沈璧君.卷贰】趁着婢女剪梅花期间,自个看着那些盛开的梅花愣了神。
凛冬将至,百花全死了,而梅花却迎着凛冽的寒风越开越多,越开越大,越开越艳,它浑身充满了生机,昂首怒放,展现娇姿,真可谓“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忽的琵琶声将璧君的思绪拉了回来,转头朝亭子里人儿看去,脸上露出了些许不屑。
朝亭子那边走去,边走边道:“哟,妹妹当是谁呢?原来是锦嫔姐姐呀!”璧君将“姐姐”二字咬的很重。
【白惊鸿.卷叁】玉台风雪开天际,一夜清寒生晓霁。
昨儿夜里刚下了一场大雪,白日里化雪却是更坑。若不是陛下最爱红梅,自个儿也不会天寒地冻来倚梅园弹琵琶。
欲觅琵琶谁寄谱,玉笛凄清愁不渡。冬雪压枝,压的枝桠弯了腰。起身至亭边,玉手轻抬将枝桠轻抖,雪花簌簌落落掉下入了地面积雪。耳畔传来佳人声儿刺耳,转身看去。
“本嫔当是谁如此没规矩,分不清尊卑,原来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庶女啊。”
玉手执锦帕轻擦拭刚被雪花打湿的指尖,面上嘲讽不屑,看不上。如今不过有些小宠,便敢如此恃宠而骄。
“入了宫,整日里还跟没见过世面一样,丢了皇家脸面。”
【沈璧君.卷叁】冬风飕飕地,不自觉的拢了拢身上纯白的披风。冬雪无情的盖住每一片土地,风雪交加让璧君打了个哆嗦。
至亭中就听见锦嫔那话语,脸上的讥讽越来越盛。
“我自以为分的清嫡庶尊卑,倒是娘娘可知自己也是庶?”
脱下披风,又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暖手炉,并未向旁边的佳人行礼,径直的坐下。
“是是是,姐姐说的是,妹妹哪像姐姐啊?入宫这么久了,陛下从不去姐姐那。”
【白惊鸿.卷肆】这白雪茫茫,红梅点缀,寒风瑟瑟,冷了身,凉了心。抱着琵琶又轻轻弹了一曲《梅花赞》,压下心中怒气,让自个儿表现的不甚在意,才启唇言。
“柔嫔可真是伶牙俐齿,真是配不上柔这个封号!”
倚梅园的红梅绽放的肆意,面前的人儿也如这红梅般眼里恣意。肆意的过了头,便成了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