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女朋友这事吗?”
平冢静无聊的托腮。
“大概不知道吧。”
“诶,真是让人又羡慕又可怜的青春啊。”
不明意味的感叹所带动的气氛同样感染了卧室。
此时,温馨的卧室有些许沉默。
戴上了眼镜的少女坐在书桌前,整理着国语辅导资料。
这些辅导资料,可是在她回到属于自己一人的家中,利用休学时间费了好些心思准备的,花了很长时间。
在整理完后,就看向那躺在床上,双手抱于后脑勺,无聊看着天花板的少年。
这毫不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准备了这一切的模样,并没有让少女生气,她正经道:“那么,我们开始吧。”
“还有这个必要吗?”
“毕竟是我答应过的事,即使希望再渺不可及,我也得履行。”
“不会这周大家都准备欢送祭,而你准备专心辅导我吧?”
“差不多。”
“别闹了,好好享受欢送祭吧,同样这可是你们的校园祭。”
“......拿着。”
雪之下将一本辅导资料塞进了木林怀里。
接着,二人便开始前后不搭调的辅导学习。
一种老师专心讲课,学生却心不在焉的画面孕育而生。
就像是书页上褶皱的旧痕,让人感觉十分不妙。
终于,再也忍受不了的木林将辅导资料扔到书桌上说道:“够了,时间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雪之下沉默的看着他好一会,便开始收拾辅导资料。
书页翻动的声响十分清脆。
像是玻璃破碎了那样。
人与人的离别,总让人想寻找一条线,来成为让未来某一日再次相见的机会。
雪之下实际上就是在寻找着,或者说创造着这条线。
现在她有一条临时的线能和眼前的少年建立着联系。
“已经想到什么办法拯救贞子了吗?”
“快想到了。”
“这样啊,那我先告辞了。”
“嗯。不过这么晚了,让平冢老师送吧,想来她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学生在夜晚下行走。”
这大好的送美少女回家的机会都不知道抓住,雪之下自然意识到这一点。
她张开嘴想询问,但最终又像是不敢承担对方可能道出的答案那般闭了回去。
他和硝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还有惠?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已经下意识的屏蔽掉往日时,不管是玩游戏,还是那次现实相遇所表现出来的答案。
“好。”
低沉的回复了一个字,雪之下就默默离开了木林的卧室。
步伐沉重的来到客厅。
平冢静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问道:“怎么了?那小子的无可救药程度让你也束手无策了吗?”
“嗯,是挺无可救药的,我先回去了。”
麻烦别人总归是不好的,于是雪乃并不打算听木林的,但实际上却是一种叛逆性的报复。
但好在平冢静也很明事理。
“这么晚了......对了,你本来就是一个人住吧?”
“是的。”
“那要不今晚就住我这算了。”
“......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快来坐!正好有件事得找你商量一下!”
踌躇一会,雪之下叹了口气,坐到平冢静对面。
“我记得你会唱歌吧?还会弹电吉他来着?”
“是......会一点。”
“就这么决定了!雪之下!欢送祭最后一个节目你也参加吧!”
“诶?这也太突然了吧?准备时间只有几天了,无论是训练或者彩排我都来不及,所以恕我拒绝。”
“别拒绝得这么草率嘛!实在是现在的年轻人太不够积极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