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劝不动,她干脆不说了,免得让林业韩为难。
她能做的就是准备好疗伤药,为他处理伤口。
“我上次给你的针线呢?”许白鸽又轻声道。
“好像——”林业韩对于许白鸽给自己的东西,都不轻易借给别人。
不论是碘伏还是创可贴,就更别说是针线了,只不过上一次事出紧急把针线给了对门的寝室,到现在都还没要回来。
“我找找看。”
林业韩怕许白鸽生气,就满屋子翻找,一边挠着头一脸无辜道:“奇怪了,我明明当宝贝放在抽屉里的,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不经过我同意拿走了!”
“砰!”
这时。
寝室门被推开,然后对门的一个小鸡崽子莽撞进来,一边嘴巴还不把门道:“韩哥,上次你给我的针线盒不小心当垃圾扔掉了,不好意思呀!”
说完之后,才看到许白鸽也在场,当即愣住了。
林业韩恨不得上前踹死对方,这前头自己刚解释完,你后脚跟就进来说针线盒扔了?
再看许白鸽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水。
可越是这样,林业韩心里就越没底。
“那个——白鸽,你听我解释。”
“韩哥,既然嫂子也在,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他又灰溜溜地跑了。
此刻寝室落针可闻,气氛压抑的让林业韩心慌慌。
哪怕打架斗殴,以一敌十也都没这么慌张过。
“那个针线盒——”许白鸽手里拿着林业韩的羽绒服,站起身来道:“丢了就丢了,这衣服我给你拿到我自己的寝室去缝。”
说着,她转身就走。
可林业韩知道,那个针线盒上有一个针线包,是许白鸽亲自制作的,还画着两人的手绘。
对林业韩来说弥足珍贵。
许白鸽走了,林业韩也不知道怎么挽留。
不一会儿,他满腔怒意,踢开了对门寝室的门,青筋暴起道:“小几把,你给老子滚出来!!!”
小几把知道自己坏了事,躲在厕所里。
当林业韩暴跳如雷地冲进来后,瑟瑟发抖着。
可最终还是被揪出来,正当以为林业韩要暴揍自己时,却听林业韩赤红着双眸质问道:“你把垃圾扔哪里了?”
“就——就咱们楼下的垃圾桶呀。”小几把叫李毅,只不过因为长得矮小,跟个孩子似的,又对撸情有独钟,所以大家就叫他这个绰号。
“什么时候的事情?”林业韩再次质问道。
“就——就放学时候。”小几把又急忙解释道:“我下去找了,可却被垃圾车给收走了,我追不上——”
“你小子,要是我女人的针线盒找不回来,劳资就把你的吉吉切下来喂狗!”林业韩说着,冲出了学校,准备去附近的垃圾站把心爱之物给找回来。
另一边。
许白鸽回到自己的寝室后,却发现肢体有些无力,还有一些麻痹,如同触电一般。
她以为是小事儿,就没放在心上,拿着自己的针线盒给林业韩缝补着撕破的羽绒服。
室友们都不在寝室里,不是出去吃饭就是出去约会了。
随着时间推移,许白鸽越发感觉四肢无力,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