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狭小的密室里面,这个密室不是封闭式的,他的头顶有上千根细细的管道连接,地上也有无数条细沟连接自中心地带,中心地带是一个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小池子,池子里全部是红色的血液,而这些血液就是来自细沟流向这里的,而池子里正有一人在打坐,他正是之前在竞技场出现的刘堂主,他面色苍白,紧闭着的双眼尽显凝重之色,只见他修炼越来越痛苦,眉宇间都形成了“川”字,过一会他实在坚持不住从口中溢出了一丝鲜血。
他慢慢的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最近修炼老是遭反噬,魂力不但未精进反而感觉还有后退的迹象,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看来得多抓一些气魂境的强者了,可气魂境的强者哪那么容易找到。”
这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道:“刘堂主!刘堂主!”
刘堂主皱了皱眉头,瞬间穿好衣袍来到密室外面,一把掐着来人,而且掐的越来越紧,眼神带着杀气厉声道:“难道不知道我在练功时不能被打扰吗?”
“呃……”被掐住的人说不出话来,也出不了气,眼珠已有了翻白的迹象。
刘堂主见他也快断气了,把他扔到一边感觉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平静而冷酷无情的问道:“说吧!什么事!”
“咳……咳……咳!”那人咳嗽了好久才反过劲来,跪在地上双手伏地,颤颤巍巍的说道:“是……是那鲁……鲁宗的人,非要见您,奴才怎么拦也拦不住,他还杀了奴才几个属下!”
“放肆!他鲁宗好大的狗胆,我的人就算是一条狗也不是他说杀就能杀的。”
大堂里,鲁殿军径直的坐在大堂掌堂之位,下面还跪着一些人,一个个吓的浑身发抖,有些竟然还失禁了。
“鲁少好大的威风!敢在我的府邸杀人!”这时刘堂主阴冷的口气从远处传来,鲁殿军顺声望去,刚好看见刘堂主跨进大堂大门。
鲁殿军也是阴阳怪气的针锋相对的说道:“你这些狗奴才碍着我的眼了!杀了就杀了,难道你一个小小的堂主还有意见?”
“竞技场可不是你鲁宗,想怎样撒野就怎样撒野的地方!更何况听说你离开了权利中心,就是在鲁宗你也是不能欲所欲为了吧!”刘堂主带着一丝轻蔑的道。
“你……!”鲁殿军见他如此不给他脸面,竟当面揭他的丑,气的火冒三丈,怒火攻心,一时竟说不上话来。
他平息了一会,不想再与他争论,转开话题说道:“我这次来是要提走被你关进火牢的那个奴才!”
“不好意思!他违抗了竞技场的规则,必须得关进火牢一个月,然后你就可以来带走你的人了。”刘堂主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刘堂主不要做的太过分,别以为我不知道,被关进火牢的人没有一万也有数千人,从没有人听说还有人能从里面活着出来的;况且他是我鲁宗的奴隶,不是你竞技场的奴隶,我想带走就带走,我过来只是通知你一声!别给脸不要脸!”鲁殿军也是丝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刘堂主听罢,双手鼓起了掌,连连大叫:“好!好!好!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一旦我把他名字传出去,你觉得会怎么样?”
“你……!”鲁殿军没想到他猜出了毕应靳的身份,宗门上下警告了所有人,最近不能与秦家有任何冲突,但他的名字一旦传出去,虽不一定引来双方针锋相对,但难免也会有很多麻烦,所以虽是恼怒,但也是被怼的哑口无言。
刘堂主见状,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诡笑,走了两步来到鲁殿军的身旁,继续说道:“我可以不传出他的身份,我也可以把人送回给你,但是以后你们鲁宗以后抓的所有人,我竞技场一概不收,而你们鲁宗将从竞技场除名,以后也不允许来参加竞技场的任何比赛和拍卖!来人!送客!把人送还给他!”
这一记狠话,把鲁殿军吓的一身冷汗,这真要是被竞技场合作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