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微往回退一点,决定住下与分配房间的时候。
新恒给由比滨发了短信,上来就是肉麻:“老婆~”
信息回复的很快。
由比滨:“呼,这么恶心的叫法,是没管住哪里?”
新恒:“别这样…进行不下去了。”
由比滨:“切,完全心虚的声音。”
新恒:“咳咳,我和平冢老师,在冬马的家里。”
由比滨:“小和纱状态怎么样?”
新恒:“你老公没了。”
由比滨:“有胆子再说一遍?”
新恒:“谁让你没有重点的。”
由比滨:“你又不会被欺负。”
新恒:“被欺负了好吧?”
由比滨:“被平冢老师揍了?”
新恒:“那种小事…”
由比滨:“你认为我会相信,不是你欺负了小和纱?”
新恒:“伤心了…心痛,不行了…”
由比滨:“别装模作样,你要是反抗,能被欺负?”
新恒:“太直白了…”
由比滨:“那就是痛苦并着快乐了?做的时候很爽,和我交代的时候头疼?”
新恒:“喂,敢不敢电话说?”
由比滨:“不敢,那样太羞耻了,但你敢打过来吗?”
新恒:“不敢。”
由比滨:“我就知道,发一百遍,爱我!不许粘贴复制。”
新恒:“我最爱老婆了,我爱结衣了…我最爱老婆了,我最爱结衣了,我爱老婆了,我爱结衣了!”
由比滨:“这还差不多,现在说吧,什么情况了?”
新恒:“不太妙…”
由比滨:“小和纱纠缠不放?”
新恒:“你敢不敢别这么称呼了,不觉得奇怪吗?”
由比滨:“不觉得,你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吧,真正让小和纱不可自拔的…”
新恒:“你想说,是因为我是大叔吗?”
由比滨:“切,没用的大叔反而是最有杀伤力的,毕竟小和纱的身世可怜…”
新恒:“我也很可怜好吧?”
由比滨:“我也是单亲…”
新恒:“好吧,某种意义上,冬马的确与我们是不一样的。”
由比滨:“是啊,所以才会造成那样的性格偏激与孤独,因此,绝对不仅仅是,偶然撞破的事情,或者帮助,是某个大叔的本质,还算善良真切,又有安全感之类的东西吧…我其实没有那么了解的,但应该是如此。”
由比滨:“干吗不回信息?”
新恒:“羞耻爆棚了…”
由比滨:“切,装模作样。”
新恒:“但就算知道这个也没关系吧。”
由比滨:“我要对情敌全面分析啊!”
新恒:“哈?发烧了?”
由比滨:“我们在这个世界,也没有结婚…万一之类的…”
新恒:“我生气了。”
由比滨:“好嘛,好嘛,反正稍微想了一下,但绝对抢不走的。”
新恒:“越来越奇怪了,打电话说。”
由比滨:“不要,电话很害羞,而且,你在故意借题发挥,以为我看不出来?”
新恒:“别闹了…”
由比滨:“哼,反正男人的话不能信,我现在是弱势的一方,要为自己考虑。”
新恒:“怎么就弱势一方了?”
由比滨:“我更喜欢你,不就是弱势一方,我可还记得,某人说过吧,先认输的没有选择权,似乎印证了?”
新恒:“那种事谁还记得。”
由比滨:“我看未必吧?”
新恒:“不觉得跑偏太多了吗?”
由比滨:“都是一件事,所以呢,小和纱纠缠你了,然后呢?”
新恒:“我没说纠缠吧…应该是相反的…”
由比滨:“你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