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道中落是因为他父亲好赌!”
“季桓生好赌,李放也好赌,季桓生来了京城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季墨书要钱去赌钱,有没有可能,季桓生和李放两个人是认识的?”
这个问题说出口后,房间内的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过后清月才犹豫着开口:“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京城中的赌坊不少,但多数都是开给官宦子弟或者是富家公子的,这种地方玩的大,输也输的多,李放这种人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也就不可能在那种大赌坊赌钱。”
“能让李放和季桓生进去赌的,就只有开在靠近城外的那些鱼龙混杂小巷里面的赌坊。”
说着说着,程南星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
“所以我和云朗行在城内的赌坊找,根本找不出什么!”
“就应该去城外的那些小赌坊找!”
说到这里,程南星有些懊悔,懊悔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情。
“可是小姐,这和季墨书有什么关系?”
秋鸿有些迟钝的问道。
程南星回过神来解释:“当时我和云朗行从大理寺出来后,季墨书就赶到了,他说是在街上听人说我被官差带走了,
可他住的那条街和我被带走的地方隔得很远,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单是从我被官差带走的地方走到季墨书家前面的街道,就要花上两个半时辰。”
“可我被带到大理寺,再从里面出来,也就花费不到一个时辰,若真是那农妇看见了,跑回去和季墨书说,时间根本对不上。”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事情是有人告诉那农妇的,说这话的人知道我要在这段时间被官差带走。”
“而季桓生自从来了京城就想让我和季墨书成婚,如此看来,做这局的原本计划是,我被官差抓走,然后季墨书来为我辩驳,最后他带着我从大理寺走出来,或许我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对季墨书产生好感。”
“只是没想到,云朗行先一步赶到了大理寺,让季墨书错失了这个机会。”
听到这里,秋鸿恍然大悟:“所以这个局做的错漏百出的原因是那背后的人根本就不想让小姐您在这一次就被抓住,无论季书生去还是不去,最终您都会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对吗?”
“没错。”程南星点头:“要不是云朗行来的早,恐怕我还被那杜长林拖着时间,在那堂上回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