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母。
只是那个时候的原主已经被刘氏惯坏了,对于时刻叮嘱她的程怀夕十分厌烦,不止一次嫌弃过她唠叨。
可即便如此,程怀夕对原主还是一如往常,甚至出嫁的前一天夜里都还在叮嘱原主。
这么好的人不应该受此折磨。
就在这时,出去买东西的秋鸿和应沧也回来了。
应沧拎着不少药,手里攥着一捆白色的丝线,还拎着一个酒坛,秋鸿跑的脸都红了,手里捏着一个针线包和几根蜡烛。
“小姐、小姐……”秋鸿气喘吁吁的跑到从程南星身边:“东西我们差不多都买回来了,可是药堂的掌柜说没有麻沸散了,这东西用的人不多,他们准备的也不多……之后我们又跑了几家药堂,基本也没有……”
程南星从秋鸿的手里接过蜡烛和针线包,有些为难的看着云朗行:“没有麻沸散我要怎么缝合伤口?这种疼痛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云朗行看了一眼担忧的程南星,嘴角向上勾了勾,似乎对程南星现在的反应十分满意。
“没有就没
有。”云朗行起身道:“我可不是常人。”
“你快躺下。”程南星忙不迭按住云朗行的肩膀,现在他只要微微一动,伤口中就有血渗出来,甚至还蹭到了程南星的衣摆上。
“没有麻沸散,你真的能忍得了?”
看着满脸无谓的云朗行,程南星还是不太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这次是应沧替云朗行回答的:“三小姐,你放心好了,战场上也没有麻沸散,我们将军也都挺过来了。”
听到这话,程南星心中的担忧才减了几分。
说的也是。
受了这么重的伤,云朗行不也是一声不吭?
放下顾虑的程南星立刻开始指挥。
“把银针用蜡烛烧一烧,再把桑皮线泡到酒里。”
“准备几块干净的白布,把这些止血药撒在白布伤。”
“ 秋鸿,帮我打一盆热水来……”
等到所有都准备完毕,程南星挽起袖子,深吸一口气,准备在这个露天的亭子里面进行伤口缝合。
桑皮线穿进针里,程南星担心消毒不到位,把银针的针头烧的通红,随后才下了针。
在缝合伤口的过程中,云朗行目不转睛的盯着程南星的侧脸,眼神就像是火焰中炙烤的银针一般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