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笑得妩媚多情,她的手指划过傅棠雪的胸膛,“只可惜,本宫不要的东西,就是不要了。”
“傅棠雪,那日你与红珠既在我长公主府上做得出那般苟且之事,今时今日,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你知道的,我一贯讨厌男人这样姿态。”
傅棠雪沉默地望着泰安,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
片刻后,他只是轻声道:“鞑靼人残暴凶狠,此躺出城,你要万般小心。”
泰安慢条斯理地梳着长发,“不劳提醒。”
劳燕分飞恩断义绝,赵清珵听于勐说完,也只觉得有些可惜。
于勐更是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下来,下官与傅大人公事,他与长公主的事情下官也多有耳闻,傅大人待长公主并非毫无情意,实在是从一开始长公主与傅大人便有些荒唐,以至于这些年更是犹如乱麻。长公主府里头面首如云,傅大人又是这般清高的性子,如何受得了自己落得这般境况。”
于勐只看到了傅棠雪的不甘和愤怒,却没有看到他隐藏在愤怒之下的深情。
“明日长公主出城,去将左擒虎找来,他在鞑靼待了多年,有他陪在长公主身边
,朕也能放心。”
“是。”
翌日,天才蒙蒙亮,泰安便带着两名婢女和左擒虎出城了,除了身边这三个人,她再没有带一个侍从。
鞑靼人见她独自前来,商讨过后同意泰安入了营帐。
在进入营帐之前,泰安都不曾想过,竟然会是铁木完烈亲自带兵攻至望都城下。
原定的时间是半日,半日之内泰安必定要从鞑靼人的营帐中回来,可眼瞧着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过去了,城门口迟迟没有动静。
众人这才意识到,鞑靼营帐那边恐出事了。
“陛下呢?让我去见陛下!陛下!陛下!”
“傅、傅大人,陛下正在与阁老议事……哎,傅大人!”
何荣没有拦住傅棠雪,只能眼睁睁看着傅棠雪冲进了议事厅,傅棠雪得知泰安没有回来的消息后便立马从衙门赶来了城门,这半日他的心就没有落定过,眼下也顾不上御前失仪了,狼狈地站在赵清珵面前,“陛下,长公主迟迟没有从鞑靼人的营帐中回来,凶险万分,为保长公主安全,还请陛下立马派人迎接长公主”!
傅棠雪跪在赵清珵面前恳求,坐在椅子上的韩渊等人在他冲进议事
厅的时候便有些猝不及防,听完傅棠雪的话,韩渊更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韩渊不比于勐这些年轻官员,对望都中的风月琐事颇为上心,他年近半百,一心扑在国事之上,哪里会在私底下关心傅棠雪和泰安的事情,眼下听傅棠雪这样说完,一众老臣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韩渊站出来打着哈哈,感慨还是傅大人年轻有血性,敢拼敢冲哈。
傅棠雪望着赵清珵,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长公主此番是为了北周,如今被困鞑靼营帐,陛下若袖手旁观,只怕会伤了朝臣万民的心。”
“傅大人!”韩渊见傅棠雪越说越离谱,忍不住一声呵斥,他望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赵清珵,见陛下脸上没有出现怒意,这才稍稍放心,“傅大人关切长公主,可也不得御前言行无状,傅大人,你在刑部做了这么多年,连这点规矩都没有了?”
傅棠雪跪得笔直,没有将韩渊的话放在心上,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赵清珵,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他心系泰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规矩不规矩。
“城外究竟发生了何事望都无人知晓。”赵清珵同样忧心泰安,但他身
为君王,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