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他们是咬饵的鱼,我们又不是,急什么。”
赵清珵不急,但在望都等他回来的赵沐霖急得嘴角都要冒火泡了,一天派三趟人去城门口等着赵清珵的车马,好容易等来了辽东的马车,赵沐霖立马派人将其拦截,将赵清珵请来了驿站。
望都驿站难得这样热闹,住满了从各地来的封王,赵沐霖来得早,特地选了个好位置,四楼长廊尽头的一间屋子,推开窗便是宽阔的护城河,如今冬日飘雪,护城河上结了冰霜,粼粼波光是看不见了,只能勉强看到一地冰河。
“老天爷,望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才来!”
赵清珵一声轻笑,“怎么,陛下真的死了?”
“我瞧着啊,八.九不离十。”赵沐霖压着嗓子,“昨日昌王进宫,强行想要见一面陛下,在明德殿就是不肯离开,结果阁老直接出面,让禁军将昌王给赶出宫了,并且当天颁布
旨意,说若无宫中传旨,任何封王不得随意进宫以及私会大臣。”
“咱们这些人啊,明面上是朝廷出手将大家伙都安顿在了驿站,实则,全都被软禁住了啊!”
赵清珵眉眼微挑,他倒是没有想到,内阁反应竟然这样大?
“就算陛下要不行了,宫里也该传旨意让封王进宫侍疾,如今明面上的功夫都不做了?直接就将各地封王囚禁在驿站?这说出去如何像话。”
“还进宫呢?先前红丸案内阁还没吸取够教训,这个时候放封王进宫,岂不是打开大门让狗进屋,就内阁那帮老头子谨慎的做法,只怕恨不得让我们这些人半步都不要离开驿站才好。”
赵沐霖提前和赵清珵打了招呼,赵清珵原本以为他也会被接去驿站,但就在他回望都李家的第二天,宫里就来人了。
章平帝身边的贴身大太监谢春芳亲自来的李府,毕恭毕敬地朝赵清珵躬身,“南翊侯,奴婢特地奉命,接您入宫面圣。”
“奉命?”赵清珵不动声色,“不知公公奉的是谁的命呢?据本侯所知,陛下如今重病不起,难不成陛下在重病之下,还有精神吩咐公公召见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