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李敏,毕恭毕敬地躬身:“晚辈赵清珵,拜见李夫人,夫人若不嫌弃,亦可喊晚辈润鹤。”
“好孩子,一路从西南过来,路上可辛苦?听说你受伤了,如今伤势可曾养好?聿奴是个粗心眼,只怕照顾不当,晚些时候请大夫过来给你瞧瞧。”李敏瞧着面色苍白的赵清珵只觉得心疼,她温柔地说道:“晚饭早已备下,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忌口,孩子,我们去用晚饭吧。”
李家三姐妹挤眉弄眼,你推我我推你,热闹看够了,这才笑着站出来打圆场,“母亲好偏心,我们几个回家你可从来没有问过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如今润鹤回来了,就问这样多,我不干!”
前面李荔正追着李聿跑,长长
的一段走廊变得好热闹,挂在廊下的芙蓉鸟叽叽喳喳,李敏与赵清珵小声说话,询问这一路过来可曾遇到什么麻烦,又问他去风阙关见了聿奴祖父可曾说了什么,解释聿奴祖父性子直,沙场武夫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但心却都是好的,让他不要将难听的话放在心上。
赵清珵温声开口,与李敏说一切都好,还说威北侯铮铮铁骨,冷着脸让自己喊他祖父,有些可爱。
听到这话李敏顿了顿,他望着李聿的背影,轻声道:“爹他竟然应下了这一声祖父。”
赵清珵与李聿隔着人流对视,李聿回到晋城,就成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纨绔的李家小公子,上头三个姐姐宠着,端庄温柔的母亲纵着,严苛的祖父嘴硬心软,赵清珵笑得平和,“威北侯疼爱润安,您与三位小姐亦然。”
他们都是因为李聿才愿意接受赵清珵。
赵清珵望着眉眼温柔的李敏,只觉得心头不住地泛酸,他第一回失去了仪态与规矩,失礼开口:“见着夫人,润鹤只觉得熟悉,不怕夫人觉得冒犯,润鹤总觉得您似曾相识,从前母亲在世时,身上也总是带着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