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三万,三大营五万,八万人缉拿一个赵棣,绰绰有余。”赵清珵不想陪赵棣玩什么你追我赶的把戏,如今辽东战事吃紧,望都不能出任何岔子。
“还请阁老修书岭南,昔日兵部侍郎如今在岭南,兵部既然无人镇压赵棣大可让白卓宇北上,望都不是没人,他赵棣妄图欺下瞒上大逆不道,那便让他彻底死了这个心思!”
乱象之下不容姑息,如今辽东全线剑拔弩张,赵清珵必须要稳住望都,非常时期,谁都别想把手伸进来。
“南翊侯,”袁庭出声打断了赵清珵的思路,他的双鬓发白,这半年来的土地改革明显耗尽了他全部的心里,八十将近的老人,本该是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的年纪,袁庭却还要坐镇内阁,压住北周所有蠢蠢欲动的欲望与心思,袁庭的语态苍老,他又重重喊了一声‘南翊侯’,知道赵清珵看过来,他才轻声道:“赵棣在信中还写到,想邀你雍都一叙。”
此话一出,站在人群中的于勐顿
时急了,他的身份没有资格参与这场对话,但事关赵清珵,他差一点就要坏规矩了,还是谢承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稍安勿躁,且听阁老与侯爷是如何商议的,事关重大,咱们还是不要插嘴的好。”
“赵棣想邀我去雍都?”赵清珵皱着眉头,“赵棣凭什么笃定,我就会去?”
“赵棣说了,只要看到南翊侯踏进雍都城,他便将玉玺快马加鞭送回望都。”
“赵昀呢?”
“赵昀将会在南翊侯的押送下回到望都,侯爷,赵棣如今手握玉玺,手上还有一个废太子,倘若他起了大逆不道的心思,他这都不能算作造反。”
赵昀到底做了那么多年太子,再加上昔日废他时章平帝病重,始终未曾出面,关于赵昀坊间本就众说纷纭,如今赵昀若是重新出现在人前,很难说民心会如何所向,如今土地改革初见成效,望都上下又在大力削王,地方不稳则望都不稳,望都不稳则朝廷不稳,更重要的是,辽东如今还在打战。
朝廷不稳,军部如何能够安心作战。
赵清珵冷笑,“赵棣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望都这潭水里头,只怕还藏着不少肉眼瞧不见的手!”